然而，他们未必需要成为竞争对手——如果不执着于分胜负，而是选择资源共享、合作共，两人共同坐上这个位置，并在携手的过程中保持健康的竞争与良制衡关系，相比一个人独占位、另一个人黯然离场，这样的局面无疑会更为理

当然醒来后，他们即将面对的事可就太多了。

席羡青那一边也同样忙碌——考迎来了尾声，他和席森被一同叫回了席家大宅，接受了席老爷最终的考。

席羡青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上的表，但面对祝鸣的叶鹭，表像是有些微妙，这令祝鸣的心里蓦然一沉。

他的心从未在短时间经历过如此剧烈的起伏，捂着虚弱：“不是，那明明是好消息，那你为什么摆这个表？”

“是不是老爷不满意？还是觉得被毁的作品不算数？还是觉得没有打分人所以……”

小小的实验舱几个月没有被使用，落了不少灰尘，主要是它先前唯一面对的患者已经痊愈，自然而然地便搁置了来

秦惟生狱接受调查的消息反而并未广泛传开。一方面是因为祝鸣不想让任何人，尤其是祝盈盈知这一切；另一方面，k大也在努力撇清与此事的关系，有意压制着舆论上的影响。

祝鸣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老爷怎么说？”

席羡青与叶鹭低语几句后，便朝祝鸣所在的方向走来。

祝鸣的呼一滞。

后的青年冷酷且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并用手臂地将他搂到怀里：“闭，睡觉，现在给我好好休息。”

警方传来的消息则乎意料地快，秦惟生主动代了当年作恶的所有细节，包括买凶和策划车祸的全过程。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在看守所里见见祝鸣，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席羡青和席森都是优秀至极，在各自领域里大放异彩的佼佼者，但同样也都有格和决策上的缺陷，在外人里，本就是难分伯仲的竞争对手。

“而且他很喜这件作品。”他顿了顿，补充，“甚至在之前……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夸奖过我的任何作品。”

礼堂里的风波闹得太过轰动——毕竟当时的秦惟生为了满足私心，邀请了众多媒到场，还行了全希明星范围的直播。

而七区外的网友则专注于席羡青的作品分析——有人对奖杯中的动银装置到惊艳，有人关心这件失去彩的作品是否还能参与考；更多的路人则聚焦于这块变了的大黄金奖杯：难真的一抢救余地都没有了吗？

“是的。”席羡青吐了一气，“爷爷说，其实早在考开始之前……他就已经是这样决定的了。”

席羡青微微张嘴，神变得有些复杂，像是在斟酌着如何措辞。

尽祝鸣对席羡青“拆到一半突然又将盒扣上”的行为到困惑，但在这冬的时节，裹着厚厚的被，再加上后方青年的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温，他睡得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心。

于是他决定主动给自己找事儿来分散注意力，在席慕妃的指引，他从仓库里翻找了当时留的实验舱。

五分钟后，祝鸣难以置信睁大双：“双首席？”

祝鸣已脑补完了一大戏，挽起袖就要冲实验舱：“不行，他不知这背后真实的故事，我去和老爷说——”

明明考试的人不是自己，然而祝鸣在家里等着结果，总觉比自己读书时期等考试分的过程还要煎熬。

祝鸣理了冰箱里过期的试剂和药品，抬起时，发现窗外天已暗。透过实验舱的小窗，他看到了站在园前，应该是刚刚了车到家的叶鹭和席羡青。

一秒，席羡青转过，视线远远地与祝鸣相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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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区的人忙着吃瓜，议秦惟生的学术不端，同时讨论阮悯辞退首席后的位置将会空来一年，还是提前行一届首席竞选。

网上舆论如般毫无悬念地席卷而来，并迅速分为两大阵营。

“……”席羡青十分佩服他的想象力，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叹息：“不是的，爷爷知发生了什么。”

但祝鸣拒绝了。无论是迟来的忏悔，还是请求他的谅解，他都不需要，也不在乎，因为从心，他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原谅这个人。

席羡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