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到这里，祝鸣实在是有些绷不住了：“……你导师疯了吗？”

钱多泪汪汪：“因为没有您几年前开山的那几篇文章，我导本当不上导师，也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实验室啊！”

“我知我这么问，会十分的冒犯。”

他望着祝鸣的脸，轻声问：“您还这么年轻，难……就不想再争取一次届首席的机会吗？”

祝鸣的微微一顿。

“你该走了，钱多。”良久后，他抬起，一个平和而浅淡的微笑：“我会回复你导师的邮件的。”

他并没有说自己会拒绝还是同意。

钱多一愣，神虽有些犹豫，但也明白不该再多问去，于是鞠躬，离开了园。

坐在园里，祝鸣了一会儿神。

已经是快要冬的时间，蔷薇丛的景象不复夏日，冷风袭过，暗淡枯的随风颤颤地抖着枝叶。

祝鸣只穿了件薄衫，熬不太住，正准备纵着椅转过，肩上却蓦然一沉。

一摸，是件外，回过，看到站在后的席羡青，他微微一笑：“偷听可不是德啊，小席先生。”

席羡青没说话，只是神淡淡地盯着他看。

祝鸣歪着打量着他的脸：“怎么，生气啦？”

“没有偷听，也没有生气。”

席羡青平静地行了否认：“只是觉得你如果拒绝，应该拒绝得更彻底一些，而不是用’我会回复你导师邮件’这样的话，行模棱两可的回复。”

祝鸣的嘴角动了一。

“既然你现在没有生气。”

祝鸣神自若地将话题岔开：“那么正好，我现在要和你说一件，大概率让你生气的事。”

席羡青：“……？”

“虽然有一早，我觉得我不该拖去，不然对你考的影响会变得更大。”

祝鸣低思考了一瞬：“还有小半个月，你就继续开始七区的考了，对吗？”

席羡青眉微动：“是。”

祝鸣了，说：“这一次，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一起同行了。”

席羡青的结动了一。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祝鸣是在开玩笑，可是祝鸣的中并没有平日里或轻佻或促狭的笑意。

他在认真地、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