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孙柄笑说，“我是指林经理，茶间好几次听到有人夸他厉害了，不止拿了和维娅工厂的合作，听说还在例会上大杀四方了？”

“猜不着，你赶说，”陈建闵喝了咖啡嗓。

“什么事？”陈建闵竖起耳朵。

“汪汪！”

午休时间，孙柄亲自去楼买了两杯冰式送到公司台，前段时间他陪老婆生产请了假，昨天刚回来上班，领导不员工请假，更别说请假了，因此这两天他表现殷切，咖啡递到陈建闵手里前还用纸巾拭了杯面的渍，笑呵呵：“经理，您用。”

更巧的事，老天应该不会这么玩儿他。

把陈建闵给气的，想到就觉得心梗，这让他在陆总面前显得更加无能了。

“关键的来了，”孙柄神秘兮兮，“林经理的妈妈和顾先生他爸是校友。”

“所以呢？”

“是吧俊俊？”

“我老婆住院的时候，她姑妈来看她，说起她姑妈的妹里有人认识一个叫沈慧湘的人，这个沈慧湘呢又有个好妹叫宋芹，您猜宋芹是谁？”

“辛苦你了啊，这小事以后让别人去就行了，”话是这么说，但陈建闵还是受用的。

“请假没扣你工资就不错了，你还想我再给你添奖金？”陈建闵没有幽默细胞。

孙柄状似闲聊说：“经理，最近我没来，可真是错过了好几个亿。”

“经理，”孙柄忽然凑近，小声说，“您说林经理这么厉害，咱们嘛不让他帮我们一把，您看啊，就说与维娅的合作，他能拿到海外工厂的资料，又敢向陆总提要求，还敢从袁总的家关系手，该用手段的时候他一不糊啊，而且我还意外知了件事。”

“是是，”孙柄坐在陈建闵对面，来台之前他在楼遇上蔡志安了，问了一嘴代言的事。

而刚才蔡志安不止“随”问了代言的事，还提了最近公司的八卦，蔡志安打什么主意孙柄仔细一想也能猜到一二，但对他们市场来说没什么不好。

他把号码存手机。

这件事至今还没搞定，不能只怪陈经理能力不行，大分因素是事事太不赶巧了，例如原来的代言人塌房、夏侯那边服装代言多又没到期，之后看中的人选又因电影奖项注被影响，他们退而求其次再次换了目标，结果嘉杰服饰开发了品牌，在签约前夕以价代言费把人挖走成了对家的品牌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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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脑真叫一个灵活，走一步想三步，以后谁还敢往他上泼脏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陈建闵啧啧有声。

孙柄不再卖关：“宋芹是林经理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