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完又一路往上，去亲他的嘴。

这一亲得重，姚娘整个人都往旁边倒了倒。

前前后后，算上来齐声已经半个月没尝过荤，此刻嗅到腥味，姚娘压没法招架，三两就被他剐得只剩一薄衣。

完默念了几遍数，将零钱箱一盖，又开始数红布包里的钱，数着数着像是觉得唐安读书用的钱不太够用，从另一份没写用的钱里了一叠补了些。

透白的料松松垮垮贴在上，什么都遮不住。

他直直跪在她面前，宽肩劲腰，腹耀武扬威得老，那玩意儿神得好似要从里面钻来。

乎乎的，还是没什么章法地亲，但就是贴着，就觉得舒服。

他也不知是用凉冲的澡还是穿少了没捂和，手掌及肤，冷得姚娘一哆嗦，缩着腰直想躲，却又被他抵着背捞了回来。

“齐声，来……”她糊。

齐声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自己上，用手摸她。

姚娘哼哼了两声，她抬手揽上他的背，也不知是在嫌他扰了她数钱还是不满他用手折磨他，在他宽厚的肩上咬了咬。

姚娘意识往他看了一，耳倏然一。

齐声没说话，乌黑的睛盯着她粉的嘴，把箱推到一边，直接低亲了去。

齐声拉腰，一路到底。

刚数清的数一了，姚娘不大兴地看着他：“等会儿嘛。”

齐声动了动结，自己衣上的扣都懒得解，直接反手拉着领把衣裳从脱了来，往前两步，大的挡住背后的灯光，一座山似的把姚娘堵在了床角。

姚娘摇着可怜地求他：“轻……”

齐声拨开她额前的发，望着她的、灵灵的，故意似的慢猛。

姚娘睛盯着票，伸手推他，急：“钱、钱，别压坏了……”

凉的发蹭过耳朵，姚娘耸肩蹭了蹭，侧过，顾不得理会他，搂着箱继续数：“等会儿，我还没数清楚呢……”

齐声坐在床边盯着姚娘看了看，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的，手一伸撑在她背后，凑过去又亲了一。

她低抱着箱数得起兴，冷不丁脸上忽然被齐声亲了一。

姚娘浑一抖，颤着声叫来，然后又害怕地捂住了嘴。

她兴奋地咬着，兴地勾着脚背摇来翘去，跟个孩似的喜。

夜已，窗外野虫扰鸣。

齐声充耳不闻，抱着她往床里侧去，一边亲她，一边伸手解她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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