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田痛得“哎哟哎哟”叫了几声：“松开，松开！”

她这话骂得难听，脑转不过弯的还听不来她在骂齐声是发的畜牲。

她话没说完，齐声便皱着眉拿住了她扇的手，将她抓着姚娘发的恶爪也用蛮力掰开了。

李清田看齐声严严实实护着姚娘，指着两人，气得手抖：“好啊，好啊！狼狈为的狗男女！”

姚娘抹了一把脸上糟糟的发，躲在齐声背后，扶着他的腰单脚站稳，抬起细用力给了李清田一脚：“老泼！”

地上散了一地衣裳，李清田脚边的篮罐也被踢翻了。白生生的饺混着菜叶，酒淌了一地，得像集市上的废弃堆。

齐声皱眉，想说什么，后姚娘听见这声“狗男女”，一动又要踹她，但才伸脚，又被齐声疾手快地反手给挡在后，拦住了。

扯开一瞧，指里抓掉了姚娘好些发。

李清田怪气：“哎哟呵，娘嘿，叫得可真亲啊！亏我还当你是个本分男人，想着给你说蒋家这门好亲事，你倒好，和这小寡妇合起伙来戏我是吧！我当你多老实，原来也是个脱了的。”

大声喊过他的名字，齐声察觉不对劲，火急火燎开门来，一就瞧见姚娘和李清田两个人在院里扭打成一团。

也不知齐声是故意的还是怎么，见姚娘多踹了一脚，立声制止：“停手，不准打、打了。”

李清田心里只可叹自己中午走得急，没吃那碗臊面，仗着一横却没力气，竟只能与瘦的姚娘打成个平手，谁也没捞着好。

姚娘不满地用拳在他背上擂了一，他无奈：“、娘。”

这一脚踹得准，正中李清田腰上，李清田龇牙咧嘴，险些摔了去。

“松、松开！”齐声大声斥，少有的冷了脸。

她自己被骂都受不住气，听见齐声被李清田这烂嘴侮辱更压不住火气，反相讥：“关你事！说了两回媒真把自己当成祖宗了！这村里谁和谁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当人人都是你爹娘，好没好上还得和你知会一声，免得生个小的把你这讨人嫌的老不死给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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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田不是一回领教姚娘这张嘴，可仍被气得青直。她正想回嘴，可姚娘嘴不歇气，压没给她声的机会：“你这么喜蒋家，剃了发绑细儿上他家赘去啊！看人家蒋家看不看得上你这臭不要脸的老泼！”

李清田瞥见齐声大步跑过来，心里发虚，却堵着气没撒手，嘴：“齐木匠，咱们女人打架，你一个大男人——”

齐声也确实没听太明白，不过姚娘倒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