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正是这么打算，手指蹭过他的大，缓慢却又目标明确地挪了过去。

桌面上，齐声沉默地端着碗往嘴里扒饭，好似无事发生，可桌，姚娘的手却顺着他肌绷的徐徐一路摸了上去。

姚娘像是觉得他的反应特别有趣，轻轻勾了嘴角。

他以为是坐他正对面的唐安喝了酒闹腾，默默把右往收了收。

鞋面轻轻过布料，泛起细微的，齐声端碗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了坐在他右方的姚娘。

她看着前现虚影的油灯，自言自语似的：“我好像喝醉了。”

姚娘一边和唐安说着话，一边不动声地放左手，扣上了他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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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三人，为了照顾睛不便的唐英，方桌得小。

姚娘像是已经猜到他会躲，她若无其事地抬起左手，掌着碗挑碗里的鱼刺，顺便还挑起尾偷偷看了他一。

齐声眉还没松，嘴里嚼着饭，低着半天没抬。

而此刻姚娘向齐声的方向微微斜倚着，看着像是将左手撑在了凳上。

平日修结实的这时候像被缠得没了骨气，不过轻轻一勾，齐声的就跟着支了过去。

天暗来，几人吃饱喝足，唐安也像是说累了，语速慢来。

温柔的掌心扣在他的膝盖上，温度穿透，钻，将微凉的膝盖熨得发。

齐声心如鼓，无意识地皱起了眉，他偷瞥了姚娘面不改的侧脸，见她半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又把缩了回去。

而偷偷看他一，见他一直垂着，目光没往她上撩过。

但一秒，那脚又跟了上来，这回踢上来就没退开，而是贴着他的上动了动。

灯光，姚娘的侧脸上已经染了酒红，她齿间咬着竹筷，笑看着唐安说学校的趣事，并没往齐声的方向偏半抹视线，仿佛桌那不安分的脚不是她的。

醉酒

齐声闷听着她们说话，忽然察觉到桌有谁踢了他一。

唐英在笑，唐安在闹。除了齐声自己，没人知姚娘的手在桌缠着他作。

这距离足够姚娘的手伸到齐声的上去。

不过她好久没这么闹地吃过一顿饭，倒是并不觉得烦。

唐安倒是话多，酒劲上来后拉着姚娘说个不停，姚娘回着她的话，半天没吃完半碗饭。

而后隔着，在他的膝盖骨上轻轻地挠了一挠。

齐声试着把往回挪了挪，但一刻，那鞋尖却勾住了他的小，拖着他往她的方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