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

“只有明小吗？”

小侦探盯着他看，直到黑泽阵不耐烦地往外走，说你想见到谁，难我是神吗，能有人还活着就不错了。

他走回到客厅，发现客厅里的话题已经从《大震撼！赤井秀一不在的时候，自己家的族谱竟然扩充了三倍！》到了《医学界和生学界的双重奇迹！人真的能变大变小吗？》，而且讨论得很闹。

只是他刚现，那些人就停了谈，让黑泽阵觉得他应该回厨房，再一赤井玛丽最喜的（重音）仰望星空给他们。

“你们聊。”他说。

“哦，那个……所以灰原小的意思是，大概月底或者月初就能制作那个药的解药了？”跟他最熟悉的诸伏景光率先打破了沉默，继续刚才的话题。

灰原哀，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就是之前用来砸黑泽阵的那个——低声说：“保守估计，如果顺利的话还能更快一些，毕竟那边的公安说能提供研究方面的协助。”

有药的样本，还有被琴酒那家伙刚才不演了发来的资料，研究解药的度比她预计得要快很多。

甚至能赶上工藤拍电影……话说，你们真的要去拍吗？

降谷零松了气，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诸伏景光和琴酒他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可以回归正常了。

他问：“所以，到时候他们都能变回原来的样吧？”

灰原哀摇。

她缓缓抬起，先是看向赤井玛丽，然后看向黑泽阵，才慢慢地说：“他们两个不行。”

“……为什么？”

“他们吃的，跟工藤和苏格兰不是同一药，只是都被叫aptx4869而已。”

“哎？”

“你知的吧，琴酒？”

灰原哀注视着黑泽阵，好像要把这个她从没能看透过的人看清一般，可她事到如今也不理解这个明明应该很熟悉的人。

她的声音很轻，就好像在梦一样：

“一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一是极大削弱药只会造成假死状态的假药，这件事，你一开始就知吧？”

他不可能不知。

如果琴酒不是卧底，那他随便忘掉什么都没关系，记不住杀过的人，也懒得去事后的确定，这项工作一般都是研究所的外勤人员来完成的。

很久，黑泽阵才说：

“就算伏特加和帕赛托（passito）为你们完成尸的确认工作、伪造死亡报告，组织也不是那么好糊的。雪莉，你以为是谁默许你们在药的成分上动手脚的？”

死一样的寂静弥漫在空气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灰原哀想，可能是一开始，aptx4869就有两，琴酒那家伙不会去看自己杀死的人，他记也不好，被喂那药的目标死后就不会再——他们本来是这么想的。

拿到那药的组织代号成员有好几位，但毕竟是“试验品”，来的量并没有很多，所以她才会想——能救其中的一些人吗？

“弱化到相当程度的aptx4869几乎不会致死，只能在一段时间里造成假死的状态，但也会对服用者的造成绝对不可逆的损伤。当然，两药都有极小的概率，产生让人类返老还童的‘奇迹’。小到没有人知这个概率是多少。”

灰原哀张开手心，让那枚用样本的药落在地上，对黑泽阵说：

“恭喜你，从我手上活来了，琴酒。但接来你们两个会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总之我会尽力研发能对你们起作用的解药。”

她站起来，往地实验室走去。

黑泽阵也没有说话。只是在灰原哀要经过他旁边的时候，他把小姑娘拎起来，放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说：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再不吃就凉了。

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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