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都不知去哪里捡人。”

“……”

“然后你忽然跟鬼一样抓住我的手说不能去医院，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差被警察抓了，真被人看到的话他们就要以为我在杀人埋尸。”

“……”

黑泽阵从诸伏景光的声音里听到了从未在“苏格兰”那里听过的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后知后觉地再次看向诸伏景光的睛，发现对方里是他看不懂、不，是他这次看懂了的绪。

半晌，他将视线转到了别的地方，说：“对不起。”

“原来你还会歉？”诸伏景光看到黑泽阵的表，就知这家伙本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黑泽阵又不说话了。

他很想说苏格兰你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了，要是放在以前谁敢对我这么说话，但毕竟是诸伏景光在凌晨的时候把他带回来的，所以g先生倒也不是不能再容忍一。

诸伏景光看他的样，稍稍平复了心，搬了把椅坐在旁边，问：“所以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搞成那样的？”

黑泽阵想了想，略过了那些不重要的分（比如朗姆的死），只说：“人救到了，然后在里跟一些鱼打了一架，就变成这样了。”

当时他是想杀退一波让它们识趣地开的，但那些玩意好像疯了一样追着他不放，最后黑泽阵从那片池杀到地暗河，直到那些周围的都变成血红，那些丑陋怪异的生才不再追着他。

不过那时候他已经了另一条河的地支，那些东西不追上来也可能跟的环境有关。

“你以为我会信？”诸伏景光看着他。

“跟组织制造的实验产打了一架。”黑泽阵补充说。

诸伏景光勉满意了，又问：“那你的是怎么回事？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个样，等到家的时候伤都开始愈合了，你以前没这个本事吧？”

他还记得当初他给黑泽包扎伤的时候，黑泽那个相当嫌弃的神，于是他故意给扎了个蝴蝶结。诸伏景光本来以为次见面的时候蝴蝶结就没了，但看到的时候还在，难说g先生那天就是带着蝴蝶结去见组织的人的？

不敢想，也不敢问。

但诸伏景光非常清楚，以前的黑泽阵没有这能力，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盯着黑泽阵，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银发少年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被污染了吧。”

“什么？”

诸伏景光没听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