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毕竟我是赤井秀一假扮的，那位先生怎么可能信任我。”降谷零逐渐找到了跟黑泽阵说话的方式。

就是说，只要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那黑泽阵就没法继续嘲讽了，只会换个话题跟他讲正事。

黑泽阵正在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代表秒数的数字动了几，他才回答：“我不知。”

降谷零往黑泽阵的方向走了几步，往上方看去，又问：“跟你背后的这些东西有关吗？”

手电筒的光照亮了周围的区域。

就在银发少年站着的位置，他背后的槽里，有涌动的黑生正在挤压、汇聚，越来越多，变成一团无比庞大的攒动的影，几乎要将整面玻璃幕墙覆盖。

好像在一个瞬间，它们就能冲破这十多年的玻璃，铺天盖地一般袭来，将前的场景彻底吞没。

而在那束光正照着的位置，正在往玻璃上挤压的并非能认的任何一海洋生，而是扭曲怪异、有着更接近陆地生肢和暴在外面的官的某存在。在手电筒的光照过去的一瞬间，它们就忽然暴动起来，降谷零隔着玻璃都能听到某让人发麻的声音。

咔嚓咔嚓。

就好像开启了某个信号，那些大小不一更没有固定形态的生开始互相撕咬，疯狂地撞向隔开两个世界的玻璃，但从它们的里来的，却是再普通不过的鲜红的血。

站在这场景的银发少年终于开：“别照了，待会它们真冲破玻璃来，有事的是我们两个。”

手电筒的光依旧在那里，照亮了黑泽阵的银发。

降谷零没动，手电筒也没关，一只手就在外的袋里，问同样无动于衷的黑泽阵：“为什么它们只接近你？”

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微弱的光也照亮了降谷零边的槽里，的海依旧寂静，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研究所废弃后的几年来从未停歇的循环系统还在运作。

空旷的地大厅里，只有他的声音，还有那些生在撞击玻璃的声音。

气氛忽然之间就变得张，谁也没有开说话，好像两个人就要对峙到背后的玻璃裂开——不过好在，就在这个时候，黑泽阵的手机和降谷零手里的平板亮了起来，打破了沉默。

于是，降谷零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话终于把黑泽阵给惹恼了。

他走过来劈手夺走了降谷零的手电筒，关掉并扔在地上，然后一把抓住了降谷零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

“别一天到晚想些七八糟的东西，我是跟你一样的普、通、人。”

降谷零本来看他过来，还以为是要打架的，他都准备好还手并掏枪了，结果对方的态度……意外的友好。是的，被这么说了，恼怒也是正常的况，也许他不应该拿对“琴酒”的刻板印象来放到“黑泽”上？

降谷零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平静，他攥住黑泽阵的手腕，说：“你自称不属于组织，但又能拿到那些资料，着跟琴酒一样的脸，还认识我，那么我有这样的疑问很正常吧？”

但那个少年就好像到无趣一样放开手，说：“别想太多，我确实知某些报，但对这个研究所的事也一无所知。”

黑泽阵重新看向那边的槽，聚集在那边的异样生们正在缓缓散去，但也有的正在咬着他的方向不放。

哈。

确实，波本有这想法再正常不过了，把他放在波本的位置，说不定已经把波本当成伪装人类的怪了，但可惜，他不是。

黑泽阵看着波本若有所思的表，说完了后半句话：“但这里在研究什么，我确实可以猜到一。”

“你说。”

“看到那些东西了吗？那就是aptx4869的原材料，之一。”

……

黑泽阵还记得他跟雪莉的对话。

那是一年前的夏天，雪莉还没从组织里叛逃，正在组织的研究室里捣鼓些正常人都看不懂但是那位先生觉得很重要的东西。

当时是雪莉的工作时间，黑泽阵就是跟往常一样去研究室闲逛，虽然他也带着给小孩的糖果什么的，但雪莉都这个年纪了，肯定不会喜的吧，还是带回去给家里那个。

走廊里是消毒的味，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他都让开路，但也没有人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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