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虽然是boss的人，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尊重boss，他甚至会直接驳回boss的某些意见，连看都不看；

没想到琴酒也会有这样的一面，是吧。他扔掉前的资料，靠在原本属于那位先生的位置上。

他必须尽快找到琴酒。不然这场持续了百年的战争不会轻易结束。降谷零咬牙切齿，继续伏案工作。

很显然，boss早就猜到波本可能会去找琴酒的尸，并且好了安排。

boss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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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看那位先生的批复，发现乌莲耶是这么回答的：最起码这么嚣张的人不可能是卧底，而且我们有钱，g，不要在意这些小事。

波本，或者说真名为降谷零的公安警察几乎可以肯定，琴酒没有死在这里。就跟当年诈死的赤井秀一一样，有些人不会死得那么轻易。

他换了把椅，可空气里依旧残留着陈腐的味，就像是灰尘正在暗中发酵；虽然所有人都建议他换个地方，但他依旧坐在这里，坐在琴酒死去的房间里。

难琴酒真活够了？

在琴酒心里唯一还算能排得上号的估计就是伏特加了，但他走后，现在的伏特加比谁都更像一条丧家之犬；

她带着笑说：“听说那位先生要他死的时候，他很平静地就接受了，也许他对新boss也很满意？”

降谷零很清楚boss不可能完全信任他，即使将剩的计划和复活的可能都放在了波本手里，但boss最信任的还是琴酒，所以琴酒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

就像蛰伏在黑暗中的影，随时准备刺致命的尖刀。

琴酒回了六个。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琴酒愿意死的理由”。

他姿态轻松，步履悠闲，完全没在乎大洋彼岸有个卧底警察正在掘地三尺地找他。

波本挑眉。

……

但贝尔德很清楚地告诉他，琴酒是“自愿”死亡的。

——所以琴酒没死。

倘若琴酒刚门就被那位先生派人往脑门上开了一枪，又或者在心策划的爆炸陷阱里丧生，降谷零还不至于这么执着，让人调查一现场也就结束了。

而且这样的对话发生了还不止一次，波本翻看这些零碎的对话，就好像那位据说已经死了的银发男人站在他面前，不为人知的抱怨神来。

他知琴酒没死。

就算了……

降谷零很清楚他跟琴酒之间的关系有多差，两个人原本就互相看不顺；而他自己原本又是朗姆那边的人，琴酒和朗姆从十多年前就不对付。可以说琴酒要是能对他满意，那他就得怀疑琴酒是假的了。

boss不信任他。

事实上为了证实琴酒还活着，他已经派人去挖了琴酒的坟墓，却只在里面找到了一封boss的亲笔信：

那绝不可能。

波本笑了声。

与此同时，东京的清晨，黑泽阵正在散步。

琴酒没有自愿去死的理由。降谷零将资料攥在手心，攥成一小团，丢了垃圾桶。

为了其他人？

“不要找了，我将他葬在了别。”

不可能的。降谷零还清楚地记得他上次跟琴酒见面的时候，琴酒连讽带刺地对他说“放心，在某些人死之前我还不会死”。

他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