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地从被里申去，在她小腹上覆上掌心。

“你怎么这么冷……”他轻声说着，手掌的动作小心得像怕把她碎，一圈一圈地缓缓着。

林安与闭着，声音细若蚊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读书那会儿有次在教室倒，去了医院挂才缓过来。”

她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只是陈述一桩无关要的事，但陆砚听着，神颤抖了一。

他脑中却突然涌以前那几个夜晚——

他用力的时侯，她明明也是疼的，还是咬着一声不吭；

他狠狠着她小腹的时候，本没想过她是否难受，只是……只想要她。

现在，他再碰到那个地方，却只觉得悔意翻涌。

“……对不起。”他忽然低声开。

林安与缓缓睁开，看他一，又轻轻闭上了。

他低，看着她额上细密的汗珠，又抬手帮她了汗。

“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声音很低很稳，“别再撑着了。”

林安与没应声，可能是累了，她只轻轻地缩了缩手指，把被往上拉了一，

屋里一阵安静。

陆砚也就就这么安静地轻柔着林安与的肚，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觉到一丝微弱的气从她肌肤升上来。呼逐渐平稳。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带着迟疑地轻轻收回手指，动作小心得近乎克制。然后才缓慢站起，拉了拉被。确定她睡熟了，才悄悄退回沙发——那张小得不太适合他的沙发。

清晨七半。

窗外天光刚亮，林安与迷迷糊糊睁开，脑还的。她动了动，小腹没那么痛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意识望了一客厅方向，然后呆住了。

——陆砚。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蜷缩在她的浅灰小沙发上，西装外垫在脑后，勉屈着，居然睡着了。他眉微蹙，睡得不算熟，可能是因为沙发太窄太短，像是去的。

林安与愣了好几秒，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轻轻推了推他肩膀：“喂，起来了……你八半的日程要迟到了。”

陆砚没反应。

她又推了一：“陆总——”

他皱着眉睁开，里还有没散净的倦意，哑着嗓嘟囔了一句：“……太早了。”

她有哭笑不得：“你不是每天都六钟起床锻炼的吗？”

“今天破例。”他声音糊，发也炸了，“沙发太了……人也太吵了”

林安与一脸不可思议：“你在说梦话吧？我昨天一句话都没说。”

“心里很吵。”他闭着，又往沙发里缩了缩，“梦见你一直骂我。”

林安与：……

“快起来啦，再不起你真迟到了。”

陆砚半睁着看她一，哑声问：“你现在是不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