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江赜才会拿栗糕钓龙……

&esp;&esp;这个虽然够奇葩的，但和江赜此人的行事风格倒十分相称。

&esp;&esp;他霸占球场，是否也与龙有关？

&esp;&esp;裴昀正在思考其间的关联时，只听柒音好奇地问：“那天晚上我听到你们说什么‘仕官当执金吾，娶妻当娶裴探’？”

&esp;&esp;“……”裴昀顿时被呛到，“是丽华，不是裴探。”

&esp;&esp;龙女的发音有些笨拙，像人类的小孩学说话一样，认真地学着：“是裴探，不是丽华。”

&esp;&esp;“……”简直够了！

&esp;&esp;直到此时，裴昀才终于明白了叶铿然为何警告他不可靠近池——

&esp;&esp;他并不是担心人类被池里的龙伤害，而是担心人类会伤害池里的笨龙！

&esp;&esp;五

&esp;&esp;龙女柒音喜吃栗糕，喜打球，共同的好让她和裴昀很快成了好朋友。

&esp;&esp;她所住的曲江池，位于安东南，碧波之上天光云影徘徊，不胜收。这里在汉代叫乐游苑，隋朝建造安时开凿成湖。大唐在池边建造紫云楼，每年士科考结束之后，会举行盛大的曲江宴饮。称得上是“三车客，一代繁华地”。

&esp;&esp;一人一龙在曲江池中泛舟喝酒。

&esp;&esp;“这大好光，你不去九天之上遨游，潜在池里什么？”裴昀笑问。

&esp;&esp;“睡觉啊。”龙女柒音无辜地说，“你真的是岭南人吗？可你的金陵洛音说得很好听呢。”

&esp;&esp;“我自八岁起跟着老师，到过很多的地方，岭南话倒忘记得差不多了。”裴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esp;&esp;“真的是这样吗？”柒音好奇地说，“可你的相，也不像岭南人。你得……有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esp;&esp;裴昀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谁？”

&esp;&esp;“我也记不起来了，”柒音摇摇，“反正是在安见到的。我在这曲江池里，也呆了一百多年了呢，见到过好多好多人，不过我要么故玄虚吓唬他们，要么躲起来。在遇到叶哥哥之前，我都是一人，好无聊。”

&esp;&esp;清风动少女的鬓发，她似乎有神。

&esp;&esp;裴昀的神里泛起一缕疑惑，如同浸着日泠泠潭。

&esp;&esp;“对了，你听说过十五年前的曲江池沉船吗？”柒音挠挠，轻轻哆嗦了一，“我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那天整个池都燃烧了起来，我差被烧死，后来不知谁来将大火扑灭，我才捡回一条小命……但那些船上的人，全都没有救上来。”

&esp;&esp;裴昀眉心微微一，“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火，可以在里燃烧的。”

&esp;&esp;“我也不懂里怎么会起火……反正，池里真的燃起了大火，那冲天的烈焰好好可怕！”柒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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