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菁低眸看着肚弯了弯，想给陆训打个电话的，但她中午和史主任那边吃过饭分开才给他打过，还没有两个小时，拿起桌上的电话又放了，重新靠向椅背闭上养神。

她的办公室是黎志军特别给她装的，不大的面积，二十来个平方，办公室得并不奢华，却温馨舒适。

办公桌书柜茶几用的胡杨木制成，刷了白漆，沙发是布艺沙发，现在夏天罩的是素净的米杏沙发，为了采光好，外开一个大窗，挂着白纱窗帘和遮光窗帘。

黎菁很会布置办公室，茶几上办公桌上都摆着几盆养的小绿植。

靠边倒茶的立柜边还养着一瓶百合。

屋里简单清新，考虑到妹妹办公的时候喜安静，黎志军特地替她过隔音，门关着，外面员工办公的嘈杂声或说话声便隔绝在外，显得十分安静，午不当晒，白纱窗帘掩着，透来的光线柔和不刺，正适合休息。

黎菁休息了大概十来分钟，睁开觉神些了，她起了去。

这会儿方晴刚把小静一行人带会议室，从黎菁的角度能看清会议室的一半，来的人没有想象中多，只有七八个姑娘。

黎菁看一，偏注意到何震朔办公室门开着，她微顿一瞬，走了过去。

何震朔已经打完电话了，人坐在办公桌前的真椅上，视线凝落在办公桌前一，修手指落在桌面不停着不知在思考什么。

她抬起手敲了敲他办公室门。

何震朔似乎才听到动静，他轻抬了抬眸，看向她。

“你不是要见见那群姑娘吗？人现在来了。”

何震朔静默的看她一，见她神平静，他在桌上的手指微收起，回：“嗯，你先过去，我这儿还有事，等过来。”

“……行。”

黎菁觑他一，抬脚往会议室去了，见小汤坐在工位上，她让小汤替她倒几杯送会议室。

“菁，黎经理。”

黎菁到会议室，方晴先注意到，她脱就要喊，想到什么，她迅速改了称呼，随即几步到她面前看着她微微扬了声：

“黎经理，人带到了，那我去忙了啊。”

方晴圆圆的脸上不什么时候都生动神气十足，黎菁看着不禁莞尔。

她答应小静这群量贩姑娘的事在公司只有何震朔知，方晴不知。

但那天方晴来办公室找她，发现她哭了，当时就问了她怎么了，她没说，却问了些话，方晴当时猜到些，还和她说那些姑娘和她没关系，不需要理会的，她们是很可怜，但当初她们来的时候她和祥她们试图给她们传递过信息，是她们害怕被张和碧从六百赶走，自己有些许意识的走上了条错路。

看方晴歪斜着使，黎菁大概猜到她突然搞怪大声喊黎经理的原因，她里笑意加，面上却学她一本正经的回了声：“嗯，去吧。”

方晴听到赶去了，也没关会议室门，就那么让它敞着。

“菁菁。”

方晴去了，还是那么毕恭毕敬去的，会议室里，小静和那七八个姑娘都意识有些张起来。

小静今天穿了浅仔布裙，杏细带坡跟凉鞋，她手握在前，手指不停掐着，显而易见的局促张。

不过是不是真的张却不确定。

小静能在张和碧边待那么些年，不怎么被欺负，但张和碧后面也事事倚重着她，不然百货大楼也不会现超一半的假货，毕竟真要找便宜又没什么大问题的货，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到。

黎菁视线在小静手上略顿一瞬，又看向她边的八个姑娘们。

有些乎黎菁意料，陆训那边得到的消息，这群姑娘跟着张和碧时间其实不算短了，最近的也有两个月，梁万龙那边要求的关系，这群姑娘一开始是正儿八经跟着张和碧去见过一些“场面”的，还被送万悦那边去学过基本的态礼仪。

黎菁以为会看到一些或者被张和碧训练得差不多，骨里已经隐隐透风尘的女孩，或者穿得朴素却收拾得清净，气质相对常人要好许多的姑娘，却没想到都不是。

这群姑娘一些脸上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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