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宁城。”

有些让人匪夷所思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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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大，去年后半年他生意没顺过，去年还在轻纺城附近囤了大片地，之后和梁万龙合作直接把轻纺城附近的地全包了，手里又了快半亿的钢材，他手里现在不剩什么钱了。”

“跑掉对他不是什么难事，但他现在不打算跑。”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常雄？你和他说话打照面了？”陆训拧着眉又问了声。

“等过几天看看江上会不会浮来尸就知了。”

“只是搜救队捕捞队都没捞到人，可能沉底了吧？”

“他妹妹夫家那边要往来打，他背后的人那边要孝敬，遇到麻烦还需要更大笔钱撒去，余在他手里还剩三分之一都不错。”

“我找人去常雄从小生活的一钢厂问过，他们都说常雄是只旱鸭，小时候还差溺淹死，我估计沉底的可能大。”

“你怀疑是障法？”

“他在圈里一直独门独家生意，以实力雄厚标榜，每次场场面都隆重，排场大销自然不少，他家里那宅造了三年，全大理石铺地面墙砖，院里游泳池玉山，我听说了至少千万。”

“他没钱了。”

“你知什么？”路放又一个响亮的嚏，他却顾不上。

路放仔细想了想午的场景，眉耸起：“看背影衣裳是，脸只看到一侧面，看着是他。”

“没见到尸。”

陆训没瞒路放，他一直找人死查死盯常雄，不止是盯他这个人平时什么，主要还了解过常雄的资金动向。

“他没钱了，留来能什

准确说，剩的那钱他觉得不够，不够他到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再振他以前的辉煌。

路放一怔：“你的意思是他早算好的？”

这个事就不好和妈妈说了，等陆训还完桌凳回来，妈妈他们回家歇息，她也没推，两个人一块回了老洋楼。

陆训着电话走到窗边，他皱了皱眉：“人死了吗？”

常雄怎么也不像会江寻死的人。

“这怎么可能，他上哪儿去找个甘愿替他江的人，还有他既然什么都算到了，跑掉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个什么难事，他还这些什么？”

“现在是冬天，上衣裳厚，沉底后不容易浮江面，十来天后或许有差不多影泡烂没办法辨认的尸。”

来，她就有些受不住。

“他这些年各渠废钢捞了不少，但他去的也不少。”

“他去我也跟着去了，我可以确定人没有浮起来往外游的可能。”

陆训睑微垂，“只要钱足够去趟绝症病房总能找到两个甘心拿钱江的人。”

“看着是他，就不可能是他。”陆训断然一声。

路放脑这会儿有糊，他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过来陆训话里的意思：

她确实乏困得厉害，到家后陆训就去卫生间给她放了洗漱。

路放难以置信，他把车靠边停，问陆训。

路放那边也才从江边离开回家，午常雄江，他跟着脱掉外了去，还是二月霜寒地冻的天气，江冰凉寒刺骨，差没给他冻死，他一边开车一边嚏连天的回陆训。

也是这时候，陆训接到了路放那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