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去成。”黎菁的声音突然变得绷，方晴不明所以，还是很快回了她。

黎菁脸上的笑微凝，呼意识了些，有些小心的问。

“张和碧也没让祥她们走人，只是把她们安排去搞卫生啊，仓库这些活了，有些受不了的，家里能找到关系的，就自己提辞工或者转单位了，找不到关系的，就一个月拿着基本工资憋着呗。”

“你说说她这话什么意思？我当时就觉不对劲了，然后阿香就小声问了张和碧，她不会喝酒，能不能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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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当初走得快啊，不然你肯定会被她害了的。”

黎菁解释一句，把自己的新号码念给方晴让她记，又说：“不过你找不上我可以打我传呼机啊，我传呼机还用着。”

方晴说着，声音忽然压低了：“菁菁啊，我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些，是张和碧这个人，她真的坏透了。”

想起包包，方晴整个心都低落来，她拉过小吃摊前一张独凳坐，前倾趴在放电话的香烟柜台上，扁着嘴和黎菁倾诉：

方晴听到这话顿时脸一跨，她气一声：“前段时间我包包丢了，没有你的传呼机号码了。”

“你知我很少去舞厅嘛，当时还想去的，主要是张和碧大方哦，还给包了车带我们过去。”

所有的猜测得到证实，黎菁心骤沉，“原来那批人呢？祥她们去哪儿了？她们没有闹起来？”

“怎么了？”

“张和碧当场变了脸啊，她说，不会喝酒你先前怎么不讲呢？都知是去舞厅玩的，把阿香给说哭了，车上其他小姑娘见她这么凶啊，都不敢吭声了，有几个之前就去玩过的，就劝阿香，只是随便喝，而且那些老板很大方的，会送礼，张也准备了礼给大家什么的。”

慌总算少了些，松气的觉，她抿笑了，喊她：

“嗯，有一事……”

“舞厅？”

顿了顿：“那批人，楼上就不提了，都是她不知哪儿认识的人，反正现在财务科，采购科这几地方都被她牢牢把着，她让什么账就什么账。”

“晴晴，是我。”

方晴犹豫了，她看一小卖周围，天都黑了，也没什么人，才小声和黎菁：

“是遇到什么事了嘛？”

“？？”

“我那支电话给别人在用了，换了支，就是我现在给你打的这个。”

“闹什么闹，去哪儿闹啊？原来那个什么梁老板把大楼承包来的时候就讲过的，这批人他尽量留，但不适合的，还得调岗理。”

“我当时以为是恶作剧，没信的，跟着一上了车，车开去没多久，张和碧那婆娘突然和我们说，等会儿她有几个朋友也要来舞厅玩，那些朋友都是梁老板的朋友，份很尊贵，让我们机灵，看到人多笑笑，要是喝酒的话大方儿……”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你走后，张和碧就发了官威，楼上楼她又重新整顿了一遍嘛？”

“对啊，我放了个，然后和张说

“菁菁，我最近日过得可煎熬了。”

“菁菁？”

“结果车还没发，我从包包里翻到张纸条啊，不知谁给我的，让我想办法赶跑啊，说舞厅危险。”

“你知吗？前段时间，她突然大方起来要请我和小静人事那个阿香还有楼几个姑娘去舞厅玩。”

方晴一愣，刚要咬上辣条的嘴移开，惊喜一声：“菁菁啊，你可算找我了，我先前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去，还以为你事了，可担心了。”

“我没和你讲的是，张和碧的整顿赶走了不少人，然后她新招了一批人来。”

“你听听，这话是不是不对劲？然后我当时就放了个。”

黎菁正听得心发，突然听到方晴这么一句，她懵了懵：“你放了个？”

黎菁猛然抬，她扣着电话的手抓：“你去了嘛？”

“最主要的还是楼，她全给换上了十六七，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些是她去她们村那边来的，一些是外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