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和妈妈一样的卷发，特别，一直想要，前几年卷发行起来了嘛，她就撺掇我二嫂，说一家人就要齐齐整整的，她们也去一个。”

“然后我们就全家都是一样的卷发了。”

黎菁小时候，申方琼忙于妇联的工作，没空带她，都是当时还没工作的何丽娟在带，从几十天大带起，何丽娟那会儿刚新婚还没孩，母泛滥，她把黎菁当女儿养，有时候还会吃黎菁和申方琼亲近的醋，卷发这个也是一门酸醋见证之一。

黎菁说着，脸上的笑都止不住，她不禁多说了些：

“我大嫂先前是和我妈妈那样的短发小卷，但来的卷发不像天生的那么服帖，洗完或者晚上睡一觉整个就炸起来了，那段时间我大嫂可烦了，各搜罗打理卷发的小妙招，这两年她发起来，扎起来好看了，才没继续折腾。”

陆训看着她笑弯的眉，边笑意也不觉加。

“你和你大嫂她们很好。”

“嗯，她们都很疼我，”黎菁毫不犹豫。

“我小时候，要谁欺负我了，我回家第一个告诉的肯定是两个嫂，然后她们就会带着我去找那家人，我二嫂很温柔一个人，但要是关系到我的事，她就不好惹。”

陆训微扬眉梢：“那你小时候应该没人敢惹你？”

黎菁脸微微不自然，她扯笑一：“算是吧。”

“不过我那会儿都跟我大侄二侄玩得多，也没什么人有机会惹我。”

“你呢？”黎菁抬眸看向他。

“我？”

陆训微顿，想了想，他：“我小时候也没什么人惹我，不过他们是不敢，我小时候有些凶。”

“凶？”黎菁好奇。

“是会打人吗？你打架很厉害？”

陆训顿一瞬，：“嗯，算是。”

“算是？”看陆训的迟疑，黎菁更好奇了：“能说说吗？”

陆训有些不想说，他的小时候并不算好，他还不想这么快在她面前底。

但这也是他们了解熟悉彼此的一个机会。

陆训手指蜷起扣了方向盘，慢慢开了：“我五岁那年跟爷爷回来的，那会儿大院里那些孩，有，排外……”

陆训是五岁那年被陆家收养的，他亲生父亲在他两岁的时候，去山上给他母亲采草药摔山没有了，母亲受不了丈夫去世的打击，认定是自己害死了丈夫，在丈夫停灵当晚，她喝家里的农药跟着去了。

父母都没了，陆训只能跟着爷爷大，但陆训爷爷早年打鬼那会儿受过很严重枪伤，就一直不好，陆训五岁那年，他爷爷自知时日无多，不忍心让孙去孤儿院受苦，把他托付给了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