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来她在自己的领域里是这般——优秀灿烂得正午的光都不可及。

这也是叶迎溪，这才是叶迎溪。

沈秋的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她说：“我也不知。”

其实到今天，姜慢也没有想通，叶迎溪究竟看上自己哪里，明明是八竿都打不着的关系。

沈秋没多少意外，她接着问：“那你，总该知自己为什么喜她吧。”

“因为，因为……”

有一段很时间的停顿。

这段停顿不是迟疑或者犹豫。

姜慢看着天板，记忆又翻云覆雨，她不自觉柔起来。

“每一个我很难过很无助的时候——”

她说。

“她都在。”

场景在播放切换，她好像又置在那段时光。

“年后，我在公司，其实就是个空壳。太多事压过来了，那几个月，我每天都不过来气。而某一天，我在疆域见到了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尽我和她不太熟，可是都亲切地觉得她像是我灰暗人生里透的一丝丝光。我说要带她兜风，转她帮我把自己闹了医院。”

“我知那些人会说得多难听，因为我那几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不知她为什么要这么心到多闲事，只觉得她傻得稀里糊涂。”

“稍微有起，林峥就把我赶去了非洲。发前我和她见了一面，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走的时候心很怪异。”

“项目不怎么样，环境不怎么样，那里人也不怎么样。群上大谈特谈经济区的竞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非洲星星很漂亮，抬看星星的时候我差泪都要来了。那时候恰好收到她的消息，记起她还在我家，不知为什么——”

“就有个念想。”

“后来我回来了，我们住到了一起。其实我没有和别人同居过，但是说真的，我那时候的想法的确很纯粹，只觉得大家都是女生，就算是朝夕相，睡同一张床又有什么关系。”

她开始看不清天板了，前蒙了一层雾。

“可我大概是寂寞太久了，痛苦太久了，稍微有人陪，我就舍不得放手了。”

“我意识到，有的已经超脱了轨。与此同时，我就能看她也是对我有意思的。于是我开始猜，我开始试探。国庆那天，我们吵了一架。其实不是，她跟我表白了。”

“我很，你知，那天晚上……我只是吃了个饭，回来的时候我觉全世界都喜我。”

“我……拒绝了她。”

“因为我的认知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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