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接着说：“那你的意志也没多定嘛。”

二十一岁的叶迎溪对二十七岁的姜慢说。

“还好意思提黎此？你能不能一自己手的人。我认识她的时候怎么不知这人通风报信的本领悍到这地步？你们这里是酒吧还是报局呢？”

钟应颜无语。

叶迎溪和对方在生意场上磨的大气场对垒。

“等到你七老八十了，我还年轻，我就扔你自己广场舞去，到时候你才是后悔莫及。”

“所以该想清楚的人是你，陷囹圄的也是你……”

姜慢莞尔，轻声回复：“好吧，我是你的了。”

不输分毫。

疆域的翻译工作不是偶然，她放着教师公寓不去住非要赖在她家早晚归坐车再到学校去，她买通了黎此打算见一面吧，她劳师动众心策划只为索取一个吻——太多太多……

天地久亘古不变的，我今天是喜你，可保不齐我明天就腻了，就无聊了，我就把你扔了，到时候你就再没有地方哭去了。”

“这就在一起了？”

吧台，钟应颜和姜慢并肩坐着。

姜慢转了转，略微仰，黎此垂眸，对视，她们僵在了这里。

她说完这句话才偏，看到的是钟应颜意味地笑。

“拜托——老娘是直的不是傻的。”

而后，后者招了招手：“黎此！她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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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迎溪不假思索：“我确定。”

钟应颜第一反应打住：“我不想说，而且我一窍不通，有事你问黎此去。”

“嗨……”

她们认识四五年，她从来没见姜慢卸过甲——就这一，追姜慢的男男女女这么多，她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和一个女生在一起。

最后，她问：“你确定吗？”

姜慢愣了愣，了时间消化这句话。

“你指甲盖儿晃到我了。”

过后姜慢不太自然扯了扯嘴角。

她缓缓开：“你大概不知，我以前是学数学的。你认识的人里面应该没有谁能算得过我。所以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不是你想的那般单纯幼稚——从前到现在我们靠近的每一次都是我蓄谋已久，是我心积虑步步为营要得到你。”

姜慢挑了挑眉，又勾：“你怎么连这个都知？”

姜慢，镇静冷漠得像中铁石心无冷漠之人不是她自己。

好嘛，这一天，它来了。

钟应颜说完这话，拍拍溜到别桌cial旁人去了。

而姜慢笑得很坦然，她凑近些，低声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