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慢扶额：“没在一起过，她是沈秋的妹妹。”

因为如果姜慢对她一都没有，她不会默许自己的第一个吻，她不会不找借阻拦叶迎川给自己打那通电话那代表她默认她们可以再次见面，她更加不会私心扣住自己的手表。

“我不想玩她。”

钟应颜神不变，好像这样的回答是意料之中，她没有停顿就再度开——

所以那天晚上她明明可以开门去卖可怜说门禁已过她无落脚总能求得姜慢心留她一晚，但她没有。所以她明明知只要自己答应叶迎川那场麻将，她就可以和姜慢再见，她也没有。所以她走一步试探去酒吧独自喝酒被轻松识破后她就再没去过。

她喜你的时候可以随你便，她不喜你了，那你比谁都轻贱。

消遣——她们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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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慢沉默。

姜慢会怎么对待自己不喜的人？厌烦、拉黑、再也不见，果断决绝到近似于残忍，没有丁半分。

叶迎溪留给姜慢时间和空间不代表她选择了放弃。

“好问题……”

“那你喜她。”

姜慢神都变得凌厉，语气沉来。

“噢……”钟应颜笑，“没在一起过啊，那就更不像你了。”

她将这些死缠烂打的人统统冠上了「不三不四」的名号。

“但我怎么不知你连取向都变了。”

就像是叶迎溪是她朋友的妹妹，她格外照顾到近于都无所谓。可这个妹妹一旦对她产生觊觎——不好意思，越界了。

叶迎溪，校第一，双商超群的人，她在喜上姜慢之前先见识到了她的薄凉——在二月份来南海的车上。

她又忽然想起前些天在沈秋家时，他们说她家教严还提了一嘴说所以他们家聚餐从来不敢当着大舅的面给叶迎溪倒酒。

思绪又被拉回来。

“所以是个女人的话，你就会心慈手？”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幼稚过。

叶迎溪的家教和她与生俱来的傲不允许她成为「不三不四」的人，她更清楚自己所能到的任何主动找她的行为都只是一幼稚的负隅顽抗，会适得其反地把姜慢不断不断地往外推。

钟应颜继续：“如果你喜她，你就答应她。如果你不喜她，你就玩玩她。如果你讨厌她……如果你讨厌她，你不会坐在这里。”

——哼，那你们真的有所不知。

叶迎溪对姜慢来说是不一样的。

然而姜慢不可能没有被女人追过，她对谁都没有这般摇摆不定踌躇犹豫——要见她，却不见她。明明坐在这却谎称不来。要断她心思，见她走却莫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