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灯都熄了，她们相对着躺在床上，间隔一人位。

“得寸尺。”

“噢……原来也不是完全不好奇呀。”

“我想那个房间。”

叶迎溪又抛一句：“不是我提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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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慢的目光闪了一闪，她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有机会是。”

过了好一会儿姜慢眉弯弯同她对视。

“所以当年国的时候他给我报了间有名的大学读的经济理之类七八糟的东西，我偷偷换成了艺术学院，没想到吧。”

姜慢让她直接推门去。

叶迎溪开门看见的是一整面落地窗，两面墙堆了大大小小的画。有画完的有没画完的，有景有人像更有极其象不知所云的画作横陈在地上。还有一个角落有反过来放的画，让人看不见容。画架四五个，摆得杂无章。

叶迎溪是工科生，也是为数不多审超群的工科生，她随意扫了一两便知——这平，绝对不仅是好。

叶迎溪坐在座位上看她笑。

句话，它尾都要摇起来。

“我妈，她曾经手把手告诉我说画画是件很好的事。”

姜慢渐渐闭上了睛，好像回忆又侵蚀过来。

“耳濡目染吧，算是……她很好看的，也总是很温柔。我记得小时候她总是在画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我就在旁边看着她，或者模仿她。”

叶迎溪走了来，靠近。走廊的灯光照来，二人的睫都落投影，她的睛澄澈透亮。

姜慢没有来，她站在走廊，隔了些距离和叶迎溪对视。

“我喜画画，也的确很有天赋，大学的时候还办过画展呢。我曾经梦想成为像我妈一样的大画家。但是我爸不允许，一些豪门思想吧，他需要有人来继承他的公司以保证他这辈的心血都不会外姓人的手中……我小时候很叛逆的。”

客厅的一整幅青山油画，很郁，也很有调。

姜慢闻言先笑了起来。

叶迎溪伸手在某一个画框边沿扫过，“那你呢？”

叶迎溪无奈：“那的确叛逆的，阿姨应该劝一劝的 。”

画室。

叶迎溪无声笑了笑——我知。

姜慢以为她怎样都会有些许类似于乎意料的反应，但叶迎溪很平静，她只是转了一圈之后再开。

“外面那幅画，你画的吗？”

姜慢笑而不答，好像在说——不是你想听我就会说。

“我想听故事了。”

“劝他还是劝我？但是她很早就丢我了。”

“我妈画的，她是个还有名气的画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