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走廊的前端是会议室，往里走拐角是办公室。

叶迎溪转准备走，再前面有声响。

周沉师兄的项目展很好，前几天和疆域签了约，她正式成为他们到疆域的随行翻译。

烧烤味早就散去，风还是咸咸的，带着海的味。

“吊我胃？”

她说：“我困了，想睡会儿。”

“嗯。”

叶迎溪回：“好。”

麻将声仍在不远不近，他们好有力，还在一边打一边笑一边骂。

没有人她们，挨着的她们。

叶迎溪笑，“对。”

她不知姜慢的办公室是哪一个，只是想碰碰运气。

叶迎溪好吝啬，心事都不分享给海听。

里面没人，不像是今天有人上班的样。

叶迎溪还是到疆域兼职翻译。

“算了。”

会议还没开始，疆域这边的人还没到齐，估计还有一会儿，叶迎溪借上厕所从会议室来。

她想了想，“我啊，我那时候才小学。”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姜慢也没有回复。

海浪扑倒沙砾。

姜慢是挽着她的手臂，枕着她。

“好吧，你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

想见她到等不及她的消息，好是迫不及待。

漫天的星。

她到疆域的时候给姜慢发了消息。说起来她们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她私心是想给对方个惊喜，好歹要把上次的兜风讨回来。

太浪漫了，浪漫得让人悸动。

叶迎溪很轻易能分辨哪一个办公室是姜慢的。百叶窗半遮，里面是俯瞰整个南海的落地窗，光透过来，落在墨绿的真椅，桌上文件一叠一叠，墙上挂的好几幅画都极姜慢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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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了。”

叶迎溪后来有对上次的事歉并作了解释，挑了重地说，是她实在见不得人这样侮辱女。项目组的人就不再说什么，甚至很欣赏她的见义勇为。

所有的声音都在远，这里似安静又不安静。

没有动，好像丢一句话海里。

隔了好久。

直到后来姜慢问她：“那你呢？你那时候在什么。”

叶迎溪讲了好多，这对兄妹的底都快要被刨净。

她隐约觉姜慢已经睡着。

要过多久呢？

这边很静，玻璃和百叶窗隔断，然而很奇怪，整个疆域的办公室都没有人。

她又想说些什么，嚅嗫了一会儿，才开：“我小学的时候……”

“在帮叶迎川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