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姜慢又开：“疼吗？”

姜慢显然没想到对面是这样一句话，她看了叶迎溪，似乎有些不自然，然后叫住了沈秋。

她想了一会儿，低声说：“还好。”

一路无话，她们很理所当然地又到了姜慢的家。

“还是疼好，不然不记。”

叶迎溪抿着。

疼吗？还是疼的，那人力度不小，如果不是周沉拦住，那叉没准能把她手心穿。血了那么多，理伤的时候更是难熬，但过了这么久，痛也没有刚开始那般烈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秋的声音先传来。

姜慢又给她倒了杯。

“吃药了没？”

就是这个钟，还有人给姜慢打电话。

所以姜慢在一个瞬间睁，艳丽眸直勾勾俘获她的视线。

叶迎溪习惯看表，但只看到自己手腕的绷带，所以她抬看姜慢家的钟。

还有什么会比现在的姜慢更漂亮，那一定是睁的姜慢。

车停在了红绿灯前，姜慢偏，目光落在她缠着绷带的手。

尾音是上扬的，叶迎溪知那是个调笑，就像是姜慢当着她的面挖了个陷阱邀请她心甘愿去。

凌晨……十二半吧，大概是。

她了免提。

叶迎溪并着，双手搭在膝盖上，这次没有背包，她就这样坐着。

一零八分。

发放了来，卷发披散在肩，睫轻颤，红微张，散落一缕秀发绕在她致的面庞随着呼吐的气一起一伏。

叶迎溪要淹死在她瞳孔里，可还不够。

她好漂亮……

“你，你没睡啊？”叶迎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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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转回去。

姜慢握着玻璃杯，在叶迎溪对面的单人沙发坐，她跷着，慵慵懒懒地半靠半躺着，等坐舒适了才接通电话。

叶迎溪低打量，她左手缠了一圈绷带，四指到手腕都扎得死死的，乍一看还有稽。

不，如果是姜慢挖的怎么能算是陷阱呢，那一定是迷魂乡。

的确很晚，所以姜慢现在坐在驾驶座上熟睡。手夹着燃尽的香烟伸窗外，她偏着闭双。

姜慢问她。

叶迎溪站在车窗前略微躬，看她看得神。

“你先不要说这个。”

“想看多久？”

姜慢歪了歪，她说上车吧。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不言而喻。

叶迎溪系上了安全带，车准备发动。

她张了张，想说些什么，还没说绿灯就亮了。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