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沈慢慢肯定是饿坏了，又是受惊又是挨饿，哪能忍心让他这样。

沈慢慢想回答不用了，但嘴不听他的：“……好。”

浑有了力气，大脑里也有了思考的画面，不再是空白茫然的雪屏。

能说吗？

忻艺：“爸爸妈妈现在也冷静了，比起你跟时祈的事，我们更担心你的，更不想让你挨饿，知吗？”

看着空空的碗底，他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一言未发，沉默地坐了。

没吃到东西的时候，惊吓盖过了一切绪，再饥饿的都被压制。

啃完饼，沈慢慢是真吃饱了。

忻艺这么说了，沈慢慢才敢接过碗，一一吃了起来。

那么谈话也能正式开始了。

沈慢慢摇摇：“……够了够了，我吃饱了。”

“会不会太甜了，妈妈给你拿饼好不好？”

“你安静些坐，好歹让慢慢吃两东西，有什么话也等吃完了再说。”

饼也是家里厨师烤的。

“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碗？”

“……好了慢慢，你先吃东西，有什话等你吃完了再说。”

可父母里更多是心疼。

沈慢慢本不到不吃，接过后就像小型啮齿动，咔嚓咔嚓啃起来。

似乎显得他很没心没肺，即便大难临，胃还是这么好。

但吃过一颗雪酥后，全反扑而来，此刻吃到气腾腾的汤圆，糯外裹着郁醇香的猪油芝麻，沈慢慢本无法抗拒。

“慢慢，你是自愿跟他在一起的吗？”

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别吃了。

但看了沈慢慢疚自责的模样，终究更多是心疼。

沈厉川憋了太久，反而像把脾气都憋没了，面对沈慢慢，他开冷静又平缓。

当然不能说。

沈厉川看上去很想叹气。

是香香酥脆的馅饼，沈慢慢非常吃。

沈慢慢眨眨，开始胡说八：“……是我，我先告白，想让他跟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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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慢慢也愣了愣，没想到这是沈厉川对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老在我前晃来晃去，晃得我睛都要了。”

忻艺拿了一小盘过来。

脑海瞬间闪回最初陆时祈迫自己答应的画面。

有时他也对自己的到无语。

但很诚实地告诉他：不能。

还好陆时祈不在现场，否则必定二次心梗。

最后沈慢慢吃了个饱，汤圆全吃光，还将甜甜的汤都喝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