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悲剧发生以前，他赶好表理，收起过分笑容，正经地说：“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笑的。”

“……”

裴慢慢不说话，不看镜，留一个生气的侧面。

但至少已经收回手，没切断视频通话。

陆时祈说：“我没有要嘲笑你的意思，刚才绝对不是嘲笑。”

裴慢慢显然不信，哼了一声：“……那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你那样很可。”

“……”

陆时祈脱而这一句话，带着理所应当的畅，理直气壮。

裴慢慢一顿。

有那么好几秒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加载几秒后，他的选择是不相信。

什么可不可的，他已经不是小孩了，连家都很少再用“可”夸他。

这肯定是陆时祈想要转移他注意力的谋。

“这借你就说吧。”裴慢慢自以为看透了真相，“你看我信不信。”

陆时祈：。

“你就是在笑话我……无非觉得我太想多，是开始在自寻烦恼，自讨苦吃呗？”

陆时祈：。

他不是他没有。

但看裴慢慢的反应就知，解释已经没用，解释也会成为掩饰。

因为裴慢慢很在意这件事，却又对这件事没太大信心，所以一切超脱合理范围的反应，都会让他多虑生疑。

此刻陆时祈能的补救措施就一条——赶回答裴慢慢的问题，为他提供解决困扰的可行建议。

“好吧，你的担忧确实充满了想像力。”

与其否认被误会，不如脆反其承认。

“其实就算结局会很糟糕，你也已经放不这件事了，不是吗？”

“……”

陆时祈看穿本质，一语中的。

“既然放不，那就遵循自己的心，去搞清楚。”

“否则我劝你现在放弃，你就真的能放弃吗？”

“……”

陆时祈不仅将他看穿，还用犀利言词将他破。

沉默既回答。

就是因为无法放弃，所以才纠结犹豫，瞻前顾后，又不了真正的决心。

裴慢慢平静思考了一会儿：“……虽然你说得很有理，我也承认就是这样，但我还是得再考虑考虑，不能这么快就决定的。”

“嗯，是得好好考虑，这可不是件小事。”

“……那我真的可以，告诉爸爸妈妈吗？”

裴慢慢最在乎这件事：“我怕会让他们伤心……”

“如果你将这件事藏在心里，怎么都不肯告诉他们，那才是真正让他们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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