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照辈分。

凌玥笑了笑，陆时祈直翻白。

但裴慢慢歪了歪脑袋，眨着，不确定地声：“……哥哥？”

“欸，真乖。”

顾至栩很不客气地接受了，随后拉开自己的书包，“第一次见面，也没什么礼给你，这里有你吃的东西吗？”

里面是各各样的零。

巧克力，沙琪玛，夹心饼，脆面，糕面包，海鲜——原地能开小卖的程度。

真没小幼崽能拒绝这诱惑。

裴慢慢的眸瞬间发亮，对顾至栩的印象立刻好转。

“你喜吃什么，快选吧。”

“喜巧克力吗，喜黄酥吗，这个黄酥可好吃了。”

陆时祈却莫名有些不。

第一个言拒绝：“他这两天胃不好，吃不了这些，你收回去吧。”

顾至栩却不以为意：“那等好了再吃呗，都是独立包装的，又不会坏。”

“弟弟你别理他，想吃什么尽选。”

连凌玥都说：“慢慢想吃什么就拿吧，谢谢哥哥就好。”

有凌玥允许，裴慢慢这才放心。

但没多拿，只拿了块白巧克力，跟一小包油夹心饼。

手里着零，小家伙就很兴。

欣喜又害羞地谢，语调甜滋滋的：“……谢谢哥哥！”

顾至栩一本满足：“不用谢。”

只有陆时祈沉默不语，独自在心里别扭。

原来见谁都能叫哥哥。

他哥哥可真廉价。

事实证明，第一印象很重要。

裴慢慢是胆小怕生的格，见到陌生人的最初反应都一样，只想保持距离躲起来，本不敢所有。

第一次见面，陆时祈表现明显的不善与敌意，因此裴慢慢对他的最大印象就是令人害怕。

这陆时祈应该有所知，只是他不那么在乎——但之后要想让裴慢慢扭转印象，那就不是件简单的事，需要上很多时间跟力了。

而顾至栩表现相当的友善跟，裴慢慢本质上又是很容易讨好的小孩——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觉得顾至栩是好人。

虽然以前也因此在坏小孩那里吃过亏，但小幼崽真没足够的鉴别能力。

总是被欺负的时候真心难受，但受到善意那刻也是真的兴。

现在一手白巧克力，一手油夹心饼，双手都着零，小小的心世界也被简单的快乐填满。

赶把嘴里的苏打饼咽去。

不能再占用他手上的空位了。

好想吃白巧克力啊。

他最喜甜甜的巧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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