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听着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地上抱作一团的两人同时松了气。

慕行绷的肌，趁机搂着兰持又蹭了蹭，呼间全是兰持上的味，慕行声音压得低低的，贴在耳边：“兰持，我们两这样好像在偷啊，好刺激”

兰持沉默仰看着天板，闭又睁。

很快，他推着慕行的肩，危机解决后语气又恢复冷冰冰：“起开。”

慕行一句意识“我不”都近嘴边了，又咽去，鼻在兰持脖颈间留恋地嗅嗅，悻悻撒开手，撑起到一旁，倒地气：“对不起，兰持”

他的歉突如其来，兰持撑起，整理凌的衣服，没吭声。

寂静的夜中，慕行的声音怪诚恳的：“我是来认错歉的，我错了，我反省。”

兰持依旧没说话，迎着窗的背影肩颈笔直，连侧影都是冷漠的、好看的。

慕行不甘心他这样的沉默，很快伸两手指，在地板上模仿小人走路，欠嗖嗖走到他腰侧，扯了扯他翘的浅蓝衣角：“兰持，我真的错了”

兰持这才回看他，昏黄光线居临，神冷淡：“错哪了？”

慕行躺在地上，朝他讨好笑了笑：“嗯不该不经同意亲你”

“还有吗？”

他犯错的更新频率太快，上一个错还没歉完，新的错已经犯。

“还有很多”所以慕行的手指小人这回走到他边，伸一指“踢了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兰大人跪了。”

噗通。手指小人跪。

“双膝跪地，表达我的诚意。”

“”兰持皱了眉：“你几岁？”

慕行还在那玩得不亦乐乎：“膝行上前，跟兰大人贴贴。”

“啧啧，兰大人好大一条，踢一踢。”

“兰大人，我又以犯上了，请对我施以残忍绞刑，草民绝无怨言”

“”

兰持无语拍开他一路攀登，试图钻自己手指的手，觉得这么多年过去，慕行仍像没大似的。

可中的慕行绝对不会像这样刻意讨好他，甚至装呆卖傻就为了和他拉拉手。

这也是兰持第一次意识到，慕行已经不是以前的慕行，他不再会被三言两语轻易击退，已经熟练掌握如何击溃他的冰冷伪装，在他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看似鲁莽，实则疯狂破窗叫嚣——看我，看我，兰持，快看看我！看我多么可！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也是兰持对慕行到最警惕的时刻，他甚至拿和商业竞争对手谈判的语气，语气变得和缓，听起来甚至是平易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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