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盖着的衾被掉到了肘，青丝泻而，隐隐勾勒一团浑圆的玲珑。

隔着层寝衣，陆迢也知里面必然有红印。

昨夜，他的手才到过那儿。

那时秦霁受不住几作，险些哭声来，他哄的快，不过颈间盛了些泪，还有她生气咬的一个牙印。现在脖还有些酸。

未几步，陆迢折返回来，抬膝压床榻，拾起她腰间的被重新盖好。

俯时闻到她上甜的香，陆迢拨开绕在她颈间的发丝，低亲了亲。甫一碰到那层柔的肌肤，他便又有些自持不住。

他虽住秦霁的卧房，但回来这些天一直都是独眠。昨夜才第一次在这间房里等到秦霁，还是他和秦芹斗了好几日才换来的微不足的胜利。

颈边的碰没有停，小虫咬似的泛。秦霁去挠时摸到了旁的东西，探了探手，满手心都是细细的刺。

她困困地想了会儿，“陆迢？”他这几日胡了，很扎人。

“嗯。”

陆迢住她的手腕，到另一边，继续亲她。

“。”秦霁小声抱怨，却没推开，“你现在要门？”

“嗯”陆迢应了声，继续亲着她，手掌悄然她的衣襟。

装了那么久的君，这时候，到底还是收不住。

过了会儿，两人的气息都紊起来，陆迢如铁，垂眸望向秦霁，她满脸绯红，白的耳也换了颜。

两人对视片刻，有的话无需言明，隔着里外几层衣裳，秦霁都能受到他的形状。秦霁躲被中，只留一枕青丝在外，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声声。”陆迢轻唤她。

秦霁不理。

“声声。”

秦霁还是不理。

“帮帮我，声声。”隔着衾被，陆迢额心贴上她的，声音听上去喑哑又脆弱。

被安静异常，稍顷，一只削葱似的手缓缓伸，在他衣袖边握成了拳。粉拳被人接过，白的指一个个继而掰开。

……

良久过后，陆迢要了来，放上几片香叶，浸了帕坐回床边，细细着她的两只手。末了，吻在她的指尖。

“我去了？”

“嗯。”秦霁糊应了声，沉沉阖上。

隔日就是上元节。

陆迢值回来，秦芹从廊跑过去迎他，告诉他一个令人兴的好消息。

“爹爹，娘亲晚上带我去看灯会！”

陆迢抱起她，小家伙很快抱住他的脖，笑地亲了他一。

陆迢也笑，“看灯会这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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