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哄？”

秦霁审时度势摇了摇，刚要开，就被住腮。

“算了，不听了。” 陆迢亲了亲她，声音喑哑。

“我们些别的，好不好？”

冬夜的寒风呼啸着刮过窗棂，屋未燃炭盆，这张小小的木床上，却依旧温如。

秦霁扶着他的肩，她的指甲才剪平，掐不住，细指腹一遍遍过，于陆迢而言像是羽给他挠。

她渐渐有些受不住了，扭想往上躲。那人却不依不饶，稍有察觉，大掌细柳似的腰，哑的息从耳后游移到前。

新铺的被褥被葇荑攥的褶皱。

原本还想着要早些回去，直到天黑，她也没能踏房门半步。

退雨歇后，撑开也是件很费力气的事，秦霁昏昏睡，陆迢给两人完，从后拦着腰把她揽怀里，“你晌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秦霁已是困倦得很了，声音也是倦懒无力，“找你。”

陆迢听了，颌搁在她肩，“找我什么？”

秦霁抿不答。

她有些。

后背抵着陆迢的膛，贴在一起，偏他一只手臂箍在前。秦霁搭在他手背，推不动便也算了。

陆迢等了良久，听她呼渐渐绵缓，恨在她耳垂咬了一。舍不得咬重，却也舍不得松开。

最终还是收起利齿，用尖卷起的耳珠，轻抿了一遍。

夤夜时分，秦霁醒了一次。

腰间已没有那桎梏，她翻过，陆迢就在面前。

他睡着了。

床边燃着一只烛，光影落在枕侧，映他刀削斧凿的半张脸。

几年不见，陆迢的五官其实比以前更加疏冷，只有闭时，才能看来。

视线由上往，他上也黑了些，肤比古铜稍浅，这样的颜似乎要更衬他。

许是陆迢太，背阔肩，穿上衣裳便如修竹一般。谁也想不，衣裳脱了，底会有这样贲张结实的腱，和她的截然不同。

秦霁在旁人上也没见过这样的，她伸指尖，落在陆迢的肩上，试探着去。

比以前更了。

她指尖继续往，摸到一凸起时停了来。

以前的，好像不是在这儿？

秦霁眉心轻拧，拉被，才看见他两疤，就被一只大掌捂住睛。

陆迢醒了一半，磁嗓低沉着，“秦夫人在这里耍氓？”

秦霁语，扒开他的手，仰脸在他的上咬了一。

“这才是耍氓。”她扬起颏，“你是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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