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渐渐从他的脸移到了眉上，陆迢的眉很黑，廓锐利。

“在想什么？”陆迢问，掌心悄然抚至她腰窝，缓缓挲。

“累了？”陆迢轻抚她后背。

“倘若你哪天想过线了，就悄悄告诉我。”

秦霁低了，气势变弱了些，悄悄将一双玉白足收裙。

她刚刚踩的不是绸履，而是他。

这个人刚刚的声音很好听。

指腹用力碾了碾，翻过来看，却什么也没有。

“你是不是画了眉？”秦霁一边问，一边抬手摸上去。

“换我来？”陆迢问。

陆迢不答，她的手继续在他上作，一会儿又摸到了他的颈，那儿和她的不一样，有一圆球似的凸起。

秦霁抵着陆迢，半转过与他相对。原是要再争一争的，可她忽而从他中看到了一抹笑意。

指腹沿着凸起的廓转了一圈，秦霁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话——

“给你玩。”陆迢将扳指搁在她手心，亲了亲她的腮。

秦霁又用力咬尖，痛到想哭，眶红了一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伤心又脆弱地望着。

她上的衣裙是丝制，还留有宴上果酒的香气，丝丝缕缕闻起来只觉香甜醉人。

秦霁亲一会儿便腻了，也了，侧脸靠在他肩上，平复紊的呼。

她俯首靠近，离陆迢额只有毫厘之距时，忽而停来。

不过稍顷，她便看见了挂在床的百鸟绕树图。秦霁一时没底，勾着他的手指，摸到上面冷的扳指后握在掌心。

却让人意外舒服。

。”陆迢抱着她在自己上坐好，抬了抬鞋尖，示意她往看。

发楞的时候，陆迢已经先亲了她一。秦霁回过神，轻轻攥住他的衣襟。

秦霁好奇睁大了，“你用什么笔画的？我也要。”竟然一都不掉。

“嗯。”秦霁也不知自己听到了什么，只知现在还算舒服，脑袋埋在他颈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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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呼快要缠在一。

陆迢环臂圈了怀中细腰，合着仰，方便她亲他。

陆迢环了她的腰，让人离自己更近。

亲在他上，因为——

秦霁神迷离，却仍旧秉着最后一清醒，保持犹豫。

秦霁没说话，环住他的颈，压脸亲了去。

那笑意一闪而逝，秦霁不服气，要抓住把柄，便一直盯着他的脸瞧。

他又在笑她。

秦霁的吻并不熟练，她慢慢悠悠的亲，停在与尖的轻咬，都显是个在一步步摸索的外行。

“嗯。”秦霁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