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被关羊房夹的第三日，也现了中毒吐血的迹象。

太医查过，四皇中的毒与陈贵妃所中之毒一样，此案另有。

陆迢又如以往，日日酉时回白鹭园，与秦霁一用晚饭。

好像与之前一样，又好像，有些不一样。

秦霁发现，自游湖回来那日起，他们更近了。

并非是亲近，而是字面上的近。

近来只要他在园中，她就能看到他，无需丁刻意。偶尔手碰到手，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不都是这样么？”月河不解说，清乐在一旁已经笑到直不起腰，泪都洒了来。

秦霁咬着言又止，“我们不一样。”

“腻了？”月河又问。

紫荷立在屏风外，听着里面自家夫人与旁人的对话，简直胆战心惊。

大爷那样的人，相貌便不说了，有目共睹。脾气在夫人面前也是一等一的好，归家早，与夫人有关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从不曾见两人红过脸。

可夫人……夫人竟然腻了？

她惊吓未完，屏风后探一个影。“紫荷，我想吃芙蓉糕了，还有米斋的雪泡豆儿，你去买些来。”

紫荷一时间忘了，等秦霁将荷包递至她面前时，才反应过来。

“我这就去，夫人。”

秦霁默默望着她有些慌的背影，叹了气。

完了，被听到了。

台换了一新戏，等到她们唱完，秦霁站起来。“我不听了。”

曲意楼唱的都是江南调，总是夹着几句金陵音的唱词，让她总是想起陆迢。

然而不待她挪步，剩那两人一人牵住她一只衣袖。

“先别走嘛，我们今日的戏还没开始呢。”

她们这副气，指的必然不是曲意楼排的戏。

秦霁好奇，“还有什么戏？”

清乐与月河均换上一副莫测的笑容，拉着她坐来，手掩着嘴往她耳边递话。

北夷的察力失派使臣朝帮贡，他们的公主也来了。

“这位公主可了不得，她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三年前，就当街了一个士她驸，把人待带回了草原。”清乐提起那件事，没忍住皱了皱眉，表难言。

“虽直接了些，倒也是个朗人……这怎么了？”秦霁问，那时她在金陵，什么都不知。

“她的那个士驸，原是有妻的。”月河。“听说这次过来，她又要挑一个，今上已经允诺，让她自己选，选中了便封为次驸。”

“还有这事？”

“可不是么，她现在也在这座戏楼，这里多是些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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