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灯会，清乐要回家，我们去逛吧。”

“……”

酉时三刻，陆迢在偏厅，没等到秦霁，等到了人的信。

“禀大爷，夫人在戏楼看戏，说是今晚不回来用饭。”

陆迢问：“她一个人？”

回话的人战战兢兢，“不，还有另外两位夫人，其中一位是兵尚书家的大，再没有旁人。”

陆迢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天再黑些的时候，一辆车停在明华楼外。

雅间，李去疾见到他，笑了笑。“昭行，来的正好，我叫人上酒菜。”

李去疾不好，上了酒，两人也只是饮茶。

明华楼东邻筱河，当第一盏灯顺着面漂而，李去疾说起了此次的正事。

“家父说，西南治军不好。时有戎狄来犯，又要重修边防，恐怕朝廷不久就要派人过去。”

“那里太偏了，只怕不适合你。”陆迢。

“我这副，能平安行至西南便是万幸。”李去疾苦笑，京中四皇和燕王两派明争暗斗，家里的意思也是让他去外放两年，待时局安定再回来打算。

他默了默，看向对面，“昭行，这次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

陆迢从明华楼来，面的灯一盏盏游了来。筱河河在月如同一条绘了簇的银缎，波光粼粼。

灯的确好看。

戏楼雅座，清乐因事先回了府，剩月河与秦霁。

“我们去看灯？”秦霁扭问她，“喜哪盏我买给你。”

“好，我有个别的主意。”月河走到窗边，指指楼的护卫，“人太多了，不若我们两人偷偷去玩罢？”

月河说完，期待地看向秦霁。

她的“偷偷”没有那么简单，秦霁要手，又被月河拉着手指握回掌心，她睛亮亮的，悄声：

“楼就有成衣铺，我们前门，后门，同我的侍女说一声就好，届时让她跟你的护卫代。”

时隔四年，两人起坏事还是轻车熟路。因着夜市灯会，成衣铺上人来人往，护卫不便去。

秦霁同环儿说了声自己要买衣裳，叫她好好等着，月河也将自己的侍女留在外面。

不久，两个着锦衣，玉冠的郎君手挽着手，现在成衣铺后门。

灯会最好的去有三个，一是夜市，一是佛塔，最后一个便是筱河河畔。

京里几条大河，只有这一条因量不大，且最终注京湖，才被准允放灯。

两人打扮成这样，自然不是为了去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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