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认错了么？

此人的样貌和声音都让她觉得熟悉，可是……她想了许久，记忆始终是一片空白。

夜的时候，秦霁又见到了他。

是在梦里。

红绡帐，云锦被，床不停在晃，四周得厉害，她被闷着，几乎要不上气。

男人上赤，埋首在她颈侧，呢喃轻唤，“声声。”

沙哑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秦霁猛地睁。

采莲来喊她起床梳洗，屋发现她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边发呆。

小姑娘乌发如泻披在肩，一截细白颈项若隐若现。再往上，清如冷月的脸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小怎么了？”采莲面惊讶，在床边坐来，“脸红成这样，莫不是受了风寒？”

秦霁好不容易缓和去，被这么一说，脸上又开始发。

“无事，我只是……”秦霁偏向床，纤玉指一个一个蜷起，“只是睡得久了，有些。”

采莲应了声，瞥见卷成一团堆在床尾的被褥，心中疑惑又起。

小丢了何？怎么将床翻成这样？

不待她问，秦霁迳自了床。

采莲这才瞧见，小不止脸红，耳背竟也红透了。

诵经还有两日，这两日秦霁在弥勒殿听完经，就回寮房，再没去过其它地方，生怕再遇见那人。

如她所愿，白日的确没再见过。可是一夜……他就会现在梦里。

接连几天，秦霁每次都是带着一汗惊醒，那些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她醒后要恍惚许久。

只有在床上好好翻找一遍，确认无人来过，才能稍稍安心。

最后一日，到了回去的日，车等在寺外，秦霁与何晟一去取佛经。

取回佛经，两人一同走在小径上。

何晟面带笑容，比平时还要兴，“表妹心思周到，祖母心里定然也是开心的。”

秦霁两片浅浅的青黑，原是恹恹无神，半路打起神，“我也希望祖母开心，最近药铺生意不好，总是能听见她叹气，祖母不愿与我说这些，你回去可要为她分忧。”

这句话正正戳中了何晟藏着的事，他朗笑两声，“放心，我已经了准备。接来两年，祖母都不会再为此事烦忧。”

“为何？”

“因为。”何晟卖了个关，秦霁再问，他闭不答。

等踏老君寺，何晟抬手一指，“因为咱们家来了个大主顾。”

秦霁看过去，那里停着前几日误上的那辆车，而自己躲了三日的人，正坐在半掀的车帘后面，。

何晟解释：“陆兄是外地人，因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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