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大官人喝了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来，河边总不安全，小娘在这儿等着，不容易给人盯上。”

他品的确不如何。

她的目光又投向秦霁，这次不像先前充满提防，试探着问：“你弟弟他？”

秦霁忽然明白过来，是这娘的儿不见了，且此事同那些衙役脱不开关系。

那男人同差役很是相熟……

安娘见到此，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秦霁挣了一，没能挣动，只睁睁看着那棵壮有如三人合围的槐树越来越近，将要经过时，安娘却又停了来。

这样的话一来，后面必然跟着冒犯，秦霁刚要拒绝，安娘抢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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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赖的，的矮的，去了，便难再来。

“小娘二八年纪，生的跟个瓷娃娃似的，怎么就跟了那样一个人？得不如何，品也不如何，一个镯也舍不得往你手上。”

安娘听见这话，放心来，“是我浅，小娘想必是为了你弟弟吧？我瞧你那位官人同衙役们倒是说的上话，他可找到了门路？”

在这城中丢的男孩，不都只有那一个去么？

只地摇，重复了一回，“不是这样。”

安娘看着秦霁，认真：“小娘，我说句心里话，你不要多想。”

面前这小娘和那男的样貌年纪并不相，且她仔细看过，小娘的手腕和腰上都是空落落的，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挂。

她低脸，慢慢摇了摇。

秦霁一雾，抿起，轻颌。

“连你官人也没办法么？”安娘失望地松开秦霁，喃喃：“也对，衙役算得了什么？便是知州都不一定有办法，他们只认胭脂阁这条门路。”

秦霁虽这么想，心里却明白此时什么都不能应。她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不是这样，他——”

秦霁望着地上那侧过的影，一时之间把所有的好话都在脑中想了一遍，竟然没有一句能说。

秦霁面对着安娘，目光却是停留在她后那影之上。

若不是为财，这般姿的小娘为何要跟着这男人呢？看她的形也不像是开怀的模样。

她尚未说告辞的话，手被拉了起来。

安娘把她的手抓得了些，“那小娘的弟弟现在可有消息了？不知要多少银？”

他——

她才说完弟弟二字，秦霁眸光一闪，低了去。

，想起方才在摊前看到的一幕。

她往左右望了，见无人，拉着秦霁往一棵古槐后边走。

这话不准，不过有一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