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这回却没听她的话，捧着那本书，不放心地望了一门外，悄声：“，我知这位姑娘的来历了。”

绿绣拧眉，也放低了声，“什么意思？”

绿绣捧着那书递了过去。她不识字，亦不敢翻开，却认识上面的样。

她们当初在国公府时，从一个小厮上见过这东西。那小厮天天晚上去鬼混，得了这册后安分了些，常在一边偷懒翻看，直到他被醉楼的人打了一顿。她们才知这册绝不外卖，只有那楼里的娘才有一本。

绿绣把那书封看了两圈，确然同那时见过的一模一样。

两人对视一，绿珠：“她是——”

“住嘴！”绿绣低斥一声，把书她怀里，面严肃，“把这东西放回原，不许对任何人提，知么？”

“可是——”绿珠急着辩上几句，还没说完胳膊就被重重拧了一，“痛痛痛——知了。”

绿绣走后，绿珠跪在地上把书放回床脚，继而捂着胳膊掉了两滴泪。

也不全是疼的，还有几分灰心和失意。

姑娘一来，她便觉得自己看到了前程，这是大爷个带回来的人，以后指不定能抬成姨娘。可这些日过去才发现，姑娘半不上。人那么多天不来，也不见她想办法。

现好了，姑娘的真实份还是一个娘。

就凭着国公府森严的规矩，和这不知争抢的，过不得几年定是要打发走的。届时伺候过一个娘的事传来，还连累了她们的名声。

且现瞒着此事就是得罪了国公府那边，她们以后必然越走越难。

绿珠想着，又抹掉两滴泪，心里怨了起来。

应天府署，官厅。

门房书吏送来的一封急递打破了里面已持续几个时辰的沉闷气氛。

这急递来自京城，陆迢看完后瞥了首二人，思量一番，自己去了工房。

他一走，汪原挥笔的动作便慢来。

“王大人，你继续说，昨夜为何那得月楼不让你。”

汪原的儿这几日朝着要吃得月楼的雕饯，除却价钱，汪原实在不知得月楼的饯和其它铺里的有何区别。

今早在府署外遇见王盛便提了一嘴，谁知这人说自己昨夜被拒在门外，汪原觉着奇怪，他家可是大商，总不能是因为缺钱才被拦。

倏忽又提起这事，王盛幽幽叹气，“也没什么，就是有人提前给包了。”

想起昨夜自己被儿揪着耳朵埋怨，王盛又：“说起来那人也是豪横，不只包得月楼，还请了云衣班的娘们过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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