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菜都摆了上来，又在中间放上一个青玉瓜棱执壶，另有两只天青雕的小盏，盏上的雕生动好看，叫人不由多看两。

陆迢自己倒一盏，也不看她，“尝尝。”

秦霁合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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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会意，提起壶，壶嘴在那杯盏之上稍倾一瞬，便将那盏推了回去。

这次只有半杯。

“只要两。”

秦霁喝完，将杯盏推得比上回更远了些。

她看得了迷，又听见一旁的声音。

她喜这个味。

秦霁照旧没有胃，兴致缺缺地吃了两片菜叶。没多久，便被耳中的丝弦乐声牵引转过，看向台的舞娘。

，雕煎都是招牌。”

这群舞比上次在茶坊的更加好看，秦霁半侧着，中全是舞娘们飘飞的红袖。

在杯沿抵了会儿，秦霁到底不放心，又拿来，问：“这是什么？”

她把已空的杯盏放回桌上，抵着杯往陆迢那边推了推，人依旧侧看着面的舞。

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两。

“好看。”秦霁早已养成同他客气的习惯，杯盏刚停，两手就端了起来。还未拿近，便已闻到盏中馥郁的香气。

好看的东西不止这个壶，楼看台有一批舞娘上了场，她们段苗条，皆穿着一样的魏红凤尾裙。

秦霁回味一番后确认来。

“不必了。”陆迢乜秦霁一，“把你们这最新鲜的菜叶给她准备两。”

他先喝了去，秦霁不好推拒，跟着在边轻抿一。

秦霁歪歪，不解地看向旁侧。

小二诧异地提起一边的耳朵，疑心是自己听错，又听到了另一边女声。

陆迢勾起角，却不见多少笑意。

红袖招摇，莲步巧旋，几条红裙翩跹在看台转开，宛若风摇枝，着弦乐，很有一番雅趣。

“她们的是绿腰。”陆迢提起执壶，倒了一盏，递至秦霁面前。

闻起来有香，尖却尝樱桃的甜味。

几回过后，那杯盏便接不到果饮了。

秦霁拿起来，小喝完。她这两天吃什么都是索然无味，却有些喜上了这果饮。

也留了一些余光来注意陆迢，他在剥蟹，过手，又提着壶给自己这边倒了一盏。

再倒一杯。

陆迢那边的桌上已经堆起了小山的蟹壳，蟹没吃，另放了个碟，他人正慢条斯理地拿帕手。

杯盏见空，她复闻了一遍里面的香，将其放，仍是看着面的舞。

这味像果酒，却没有果酒招人，只有凑近才能闻香里藏着的那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