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从到之外，秦霁带给他的愉悦从来都比麻烦多，以至于他今夜要亲自将她带回来。

他不是个好人，却也动过一瞬要让她走的念。

就这样，早些收场，于他亦是方便。

可那念太短，短到陆迢还未能说，就找不见踪影。

过了许久，秦霁动作轻轻地翻了个，忽而听见陆迢：“算了。”

她听清了这两个字，却分不清这是在同她说话，还是梦呓。

静默半晌后，她歪向陆迢那边，“嗯？”

没有任何回音。

只是他的梦呓。

翌日，陆迢先醒过来，看着熟睡的秦霁，拢了拢眉。

他解开那条衣带时，秦霁尚未有知觉，待腹前一阵凉风经过，却似烤火时，秦霁才觉不对，行清醒过来。

陆迢也觉不对，又往压了压。

她穿这么厚什么？

托他的福，秦霁此时忘记了所有压在上的烦心事，脑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恼意。

她手忙脚地系好衣带，“你来，我……我不行。”

陆迢明白过来，仍压着她，失望之溢于言表。却也无可奈何，只俯低上，埋首在她颈间嗅了一。

隔的实在太久，所有的念都在今早幽香绕鼻的那刻被唤醒。

他叹了一气，着她冒粉的耳珠抿了抿，遗憾：“好想——”

好想死她。

陆迢没说来，只是更认真，更亲密地闻着他的外室。

狩猎者总要充分熟悉自己的猎，尽他已经尝过许多遍。

他的龌龊心思，秦霁猜不来，她只偏过，盯着一边纱帐上的缠枝绣，安静地忍耐。

陆迢走时摸了摸秦霁的脸，这时候，她的睛往往都是闭上的。陆迢坐在床边，静静望了她好一会儿。

她刚刚穿的急，上衫并未理好。

两片轻薄杭绸半遮半掩，襟松散着，仿若被圆的雪团给撑开的一般，得见一片雪□□致的锁骨，上面印着新来的梅痕。

他应是喜她的。

世俗一些，陆迢喜她的脸，她的，她时乖时羞时恼的好脾气。便连那副偶尔甜起来哄人的嗓，也很合自己心意。

不轻不重地在她腮边过两，陆迢低声：“算了。”

待他走后，秦霁才起来。静静坐在镜台前，由着绿绣替她梳发。

算了？

昨夜自己没听错，他的意思是不计较她跑去的事了。

这是为何？他之前可不是这样。

秦霁望向镜中的绿绣，“你昨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