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修斯同地说，向安德洛墨达靠近了几分。她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握住了他的手。

“是啊。我没有办法，只能向神明祈祷。神谕告诉我如果能召集一队人共同前往杜莎所在之地，我将获得一大笔财富。因此，我和我的手匆匆准备后就上路了。结果也可想而知，我本没料到我们的运气这么差，居然会撞见壬。理说，这些海妖只会往来于孤岛周围的域，我们正于大海中央，怎么也会碰见她们呢？”

“会不会那片礁石地带也适合壬捕猎和攻击船只？”安德洛墨达猜测，“或许我们碰到了一次不同寻常的落。礁石密布，位降，若再加以迷惑人心的声音，那就是一个完的猎场。”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壬的智慧可不容小觑。”珀尔修斯连连。

“看来，也不是所有怪都像那半人兄弟一样蠢的。”安德洛墨达语气鄙夷。

“这样说来，也到解释的通了，”克莱安提斯若有所悟，接着说，“我和我的手没有防备，自然也不可能事先通知到船上其他的人。

我在船尾掌舵，她们离我最远，歌声对我的影响也因此最弱。当我发觉前方的礁石上坐着人，而甲板上前方有人神异常地念叨着‘女人’，我顿时反应过来那礁石上坐的是壬！我刚提醒大家用蜡堵住耳朵，那歌声就像大网一样突然罩住了我们所有人。

当我和最近的几个手赌好耳朵时，已经太迟了。接来的，你也都看见了。唉，都怪我，让好几个人稀里糊涂地丢了命。”克莱安提斯说完了前因后果，仿佛卸一块石，只是中的歉意挥之不去。

“事发突然，你又不能未卜先知。能挽救个七八分，已经很不错了。你不用自责。”安德洛墨达尝试开解他。

然而，这也是她行以来第一次目睹凡人是如何的脆弱。

在这个世界里，天神，拥有至无上的力量，祂们一个再小的动作，都会对人造成致命的打击；妖怪，无论是半人还是壬，都是无的掠夺者，若没有力量或者智慧，人类只会沦为它们的玩，甚至更惨，中的。

怎么看，人类都是这链条中最低等、最可怜的一环。

安德洛墨达想起了自己接来还要面对的杜莎和海怪，一次冒了一个奇怪的念：如果她能获得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不是人类的悲惨就此终结了呢？

“谢谢。也幸亏有你，”克莱安提斯真诚地向她鞠了一躬，又故意瞧了一珀尔修斯，“你比这小靠谱多了。”

“嘿！”珀尔修斯不满地抗议。

“我说错了吗？甲板上最的时候，你人呢？”

“我这不……确实，我对那歌声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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