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篮球社聚餐那天我说错了什么？”

江月白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轻轻挲着他的手背，嗓音沙哑了许多：“你的手好凉。”

言惟秋微微一怔，沉默几秒，否认：“没有。”

言惟秋微微叹了气：“你怎么在这？”

他此时竟然分不，他的逃避，是在成全江月白还是在惩罚江月白。

“我没有开玩笑，我也从来不跟你开这玩笑。”江月白难过地抱着他，苦涩的味在心里蔓延。

他压抑着自己的绪，在他怀里闷闷地声：“你又在开玩笑。”

“你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江月白的声音又哑又沉，分外难过，眶微微泛红，看着他的目光有心疼有隐忍。

言惟秋低着，酸涩涌上心，忍不住哽咽：“不是要准备比赛了吗？我不想打扰你训练。”

江月白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往怀里带。

“你为什么会觉得比赛有你重要？”

“怎么了？”江月白立刻变得张起来，握了他的手，借着路灯的光看清楚了他手背的淤青，中满是担忧，心脏像被什么堵住，艰涩地说：“是去医院了吗？生病了吗？怎么不告诉我，让我陪你去医院？”

“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言惟秋脱而，对上江月白的目光，他想起那些没有接听的语音，尴尬地咬了咬。

“没有任何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你的位置。”

言惟秋心里狠狠一颤。

所以只能在这里一直等他。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医院？”

言惟秋试图把手收回来但没成功，只好任由他握着，“可能是最近天气转凉冻着了，有低烧，没什么大问题。”

“小秋。”

江月白还能怎么联系他。

此时脑海里闪过医生叮嘱他的话，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把药放了回去。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可能连你生没生气都看不来。”江月白用力将他抱在怀里，稍微弯着腰，抵在他的肩膀上，仿佛只要抱了他才能驱散心里的不安，“小秋，不要把我想得太聪明了，我很笨的，很多时候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也可能因为会错意了一些你不喜的事。”

言惟秋靠在他的肩膀上，泪在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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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淡淡开：“只是想来见见你。”

“那天我喝多了，可能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嘶。”手背的针还有些疼，言惟秋忍不住想要缩回手。

“小秋，不要生我的气。”

是啊，他又不接电话。

江月白这时候也发现他了，朝他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