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惟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视线充满了担忧。

“唔。”言惟秋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扰人清梦罪大恶极，今天又不用上课，起这么早嘛？”

“没事，秀姨你去上班吧。”

江月白顿了顿：“嗯，我知了。”

江月白用指腹轻轻挲着他的手背，声音闲散：“以现在的医疗平……”

江月白听着他糊不清的话语，心里微微一颤，有被他可到，迫不及待地掀开了他的被。

言惟秋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严肃又认真，带着几分薄怒：“老师说了，切除是永久伤害，无法逆转，如果你把切除了，这辈就废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老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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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散漫，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连切除也当作一件极小的事。

现在正值夏天，言惟秋穿的短款睡衣，比较单薄。

次日清晨。

言惟秋睡得正酣，房门突然被打开，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两人的谈声。

江月白呼一滞，地盯着他的腰，艰难地咽了。

言惟秋用被盖住，试图把这些嘈杂的声音隔绝掉。

“不行。”言惟秋打断他，反握住他的手，急切地开：“你不能去这个手术。”

“咕噜”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十分明显。

“小秋。”江月白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言惟秋，不禁笑声来：“该起了，快九了。”

他睡觉不老实，总是把蹭到大，上衣也卷至腹，留一截白得晃的细腰。

江月白趁机攥住他的手再次握，扬起角微微笑：“老师吓唬你的，没有这么夸张，而且我这些年看了不少关于alpha切除的医学研究，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

言惟秋猛地抬看向他。

他觉到鼻一，像是有什么了来。

他只是想把切了，不是要去太监。

映帘的景，让江月白整个人愣住，呆站在床边。

言惟秋觉不到他说这句话的诚意，不兴地说：“了你就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可偏偏当事人毫无察觉，甚至翻了个趴着继续睡。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江月白无所谓地笑了笑：“风险很小的。”

江月白：“……”

江月白为什么要看这方面的资料，他想切除？

又准备了多久？

“嗯，我喊小秋起床。”

线条勾勒完的曲线，还有那双修纤细的大，都让江月白移不开视线，为此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