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什么？”武岐山接过两个布，看孑娘半天也没要解释的意思，于是提问。孑娘在脑中思寻了许久，好在从小学的功法就偏门，需要和各药剂打，小时候经常读一些只属于天的药理，迷香的制作和材料她都多有涉猎，这次这个香料，也算是歪打正着，恰好就在她读过的书里提过。

他严肃的表让孑娘愣了愣“我现在虽无把握证据抓人，但此案和他必然逃不了关系。”他检查了一自己上的东西都穿整齐，也不再理睬孑娘径直走了去。

武岐山似乎想到了什么，昨夜他偶然留意到那桌上摆着的几壶熟的白瓷酒盅，那形状的酒盅一看就是上等好酒拿来待客，但算上仆人也才五个人，怎么就喝了那么多盅。初看时他没在意，如今线索一麻时，他到是想到了这个，这酒盅的熟之……似乎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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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也叫毕息。是岭南一带的怪植，我在勾魂香的旧制册里见过，最初的只能生在死的尸腐之间，且以腐为，将腐转化为生，一般包裹腐之后扎泥土，随后才会开始生叶开，而且因为腐臭会招来虫蚁啃，所以为了抑制腐臭，故而在中有一抑制腐臭的苦毒，因此包裹的是勾魂香的主要材料之一，所以也叫息。但是……”孑娘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书册，但是说到最后又摇了摇。

“我得去一趟许家村……”武岐山叹了气，如今能查的都查过了，线索虽然一团，但他总觉得已经有了一些思路，只差将这一切拼凑好。“我走之后你留心些，尤其是吴巡。”

“我就知。”她把白的颗粒用纸包住，装了另一个布里，又把放香灰的方巾重新包好也装了布里。“这香果然用了息。”她把两个布递给武岐山，皱着娟秀的眉若有所思。

孑娘了“可能有关系吧，但是这失去味觉的香有什么用呢……而且这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昙那她们被送去那些事之后会失忆，还有为什么要偷我的弥神香给这些客人呀。”她毫无绪的坐了来。

但他也知此时不是讲儿女的时候，武岐山坐在她侧看她用香灰轻轻的挑什么东西归到一边的方纸上。一捧香灰挑了一半，那白的颗粒有大又小。孑娘用手指沾起一在笔尖嗅了嗅，又仔细看了看，指腹用力便能碾碎。看清之后皱着眉拿开了手指。

“也就是说，会这个香的人，至少和天有过关系。”武岐山把手里的两个布收好，若有所思的抬看向房梁，忽然想回忆昨夜之行。

“但是……这是十年前勾魂香的制法了，现在已经不用毕息了。这东西又少又难养，主可嫌弃那东西了。”孑娘看了看武岐山的表，了一副这彻底不能怀疑我了吧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