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赤井秀一的伤好了，回到了学校；黑泽阵和老馆也跟赤井一家告别，从敦回到挪威。临走的时候，赤井秀一小声问黑泽阵：你那天晚上去什么了？

你也必须同意我的条件。

有的一切，所以在面对这明晃晃的试探时，他依旧给不肯定的答案。他可以失败，继续经历无数次的失败，但他已经无法失去。

教授看得来，那个小孩说话的时候很是随意，似乎并不执着于这件事，所谓的“条件”也不过是就算得不到，也有无数方法可以弥补的东西。

黑泽阵想，还是小时候的黑比较单纯。他摆摆手，跟那个小黑告别，就跟老馆离开了敦。在他背后，赤井秀一问他的妈妈，小银是不是跟你们一样的特工，每天晚上都去执行秘密任务？

你必须拿走它。

小赤井秀一说我看见了，你那天晚上半夜去……他有担心，本来想跟上去，但还没好，翻窗的时候挂在了上面，只一眨的功夫小银就消失了。于是赤井秀一尴尬地挂了一会儿，趁没人发现，偷偷又把自己给挪回去了。

什么？

他已经好了所有准备，去听无数可能的答案。他想不来对方——不知是用着幼年人外表的成年人，又或者被困在躯壳里的特别的灵魂，教授想不这个人想要什么。对方知那些秘密，那么金钱、权力与荣誉就都唾手可得，可这个人偏偏来找了自己，总不能是为了复仇。

赤井玛丽说不是，你别想，他那是雪原动特有的喜在领地周围溜达而已，到了陌生的地方他只会警惕。维兰德跟我说了，小银在城堡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可以，那就没必要谈了。”黑泽阵走到小楼的门，一个黑的信封，给了老家，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你要的东西，无论你想不想要，我都会把它给你，而且给你是有条件的。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

黑泽阵问哪天。

他抱起地上的一直在等他的小猫，消失在了黑夜里。

“你确实老了。”黑泽阵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教授问，那条件呢？

赤井秀一：“……”

老家快步向前，为黑泽阵打开门。

“我的条件很简单，劳你记住——离维兰德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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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还没从这句话里品的义，又或者个中关系，黑泽阵就重复了一遍：“离我的维兰德远，这就是条件。”

他走向窗边的月光，走向地面的影，走向门里来的风。教授就坐在满溢灯光的会客厅里，看着他离去。

黑泽阵漫不经心地说：“我每天晚上都去，你说的是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