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年明白这是在她俩，倪清也没有再行一步动作。

等到英语老师开始讲作文，她才又重新：“你看，你无论哪儿，我都能赢，你怎么这么心。”

黎年已经认命：“好好，我现在就发朋友圈。”

倪清阻止了她：“赶，说不定还能抢救一。”

黎年看着试卷上的那些对叉号，本没有可能了。

刚想落笔，飞来了，把试卷拿起来：“嘛呢？起五棋了，老师在上面讲课，你们两个在面棋，尊重老师了吗？给我来。”飞的声音不大，给她俩留面。

黎年和倪清对视一去，靠着墙站。

飞把试卷给倪清：“你的？说了多少遍了，上课要认真听讲，一个两个就是不听，就还剩不到十分钟就放学了，就不能消停会儿？上课在那里棋，答案对了吗？改错了吗？题目都会了吗？倪清你觉得你能考多少分，五百能不能考到？”

倪清摇：“老师，我就没上过五百，最好的一次成绩是四百九十六，就差四分。”

二中一般是一学期分科，这一届也是一样。

“那你就努力啊，是不是，拼一拼，搏一搏，你肯定能不断超越自己。还有黎年，你倒是上过五百，五百四十是不是，还是低，考一分甩一场的人，你们都知吧，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能努力学一学。是，我承认，化生是不好学，但是只要你肯努力，就没有什么难的。我知你俩英语成绩还不错，但是也不能上课这样。还记得我当年就是努力使劲背，哪页有哪个知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们也得这样。”

倪清和黎年对视一，忍住笑意，低看着地板。

“还笑，今天不上晚自习，你们两个留来打扫卫生。”飞走教室，在黎年的位置坐。

英语老师讲完试卷，也不想再说什么：“来，布置作业，试卷写完，单词也抄，五英两汉，也不多布置，这么多的试卷，也够你们写一个假期了。其他课代表上来布置作业吧。”

黎年从后门探看，一黑板的作业，简直是人间酷刑。

飞起：“你俩来吧，记作业，整理试卷。”

黎年看着铺满一桌的试卷，只觉得疼，她像是遭了天谴一样。

飞：“今天的值日生不用值日了，赶回家，我挑了两个幸运儿打扫，住宿生也赶的，免得赶不上车。收拾好就走吧，提前一会儿放学，免得过会儿人多，人挤人的，再摔倒了。”

一阵呼过后，同学一个两个都去了，教室里没剩几个人。

倪清崩溃地抓住黎年：“我也是住校生啊！”

黎年：“你赶得上车吗？要不要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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