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东结束完学校事务，决定留在上海过年。

“哪里不一样？”

池不渝摇，“不要。”

“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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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选好崔栖烬的了啊。”

中间隔着一个被国人十分珍视的节。但崔禾和余宏东的教育法则里，一向遵循各回各家过年的传统。

发现冉烟正眯着盯着她瞧，

池不渝缩在香蕉熊上，思忖一会，“还可以。”

冉烟笑声，没有往讲。

惆怅地说完，没有听到冉烟再提意见。池不渝悄咪咪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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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

上海、香港、成都南门……这个节崔栖烬没有去这任何一个地方。

“她肯定要嫌这只熊丑啦。”

“她不喜这东西的，觉得很难清理净。”

余忱星直接从学校收拾行，跟同学去香港过寒假，在微信上问她——还在香港吗？想和她见一见。

“你这简直比我给陈文燃挑人节礼还麻烦。”

“我第一次，送生日礼给她。”

冉烟大大方方，“嗯哼，之前答应她的，每一年人节都不少。”

“我是问你，选了这么久，选好给她的生日礼没？”

冉烟笑了，“还是要我把红让给你？”

池不渝扭扭地探，“分手了还送人节礼？”

崔禾在年前回了成都，并且除夕那天邀请几个寒假留校的研究生，在南门的一家粤菜馆吃年夜饭。

池不渝抿了抿，“不一样的。”

“你不也一直在选？”

池不渝用了，“你们这对侣倒是也蛮特别的。”

池不渝戳在香蕉熊上的绷了些，憋了半天，憋一句反问，

“暂时是红。”

池不渝唉声叹气，“那你给崔栖烬选的什么礼？”

“那你送饰品什么的？”

“香这东西很难选中她喜的吧，而且……”池不渝回忆了一，

“我觉她不太喜这人工痕迹太多的气味。”

池不渝说到一半卡了壳，垂睫，了自己手中的香蕉熊，才糊地说，

前段时间有个创意泰餐馆要落地，找到她植设计的空间方案，连续折腾了十几版方案图纸，尼古拉、国王椰、蒲葵、天堂鸟和金山棕都在微景观模型里试过，而这位客恰好在曼谷生活多年，每次会议都以一句话结尾——

“你的同款香蕉熊？”

冉烟幸灾乐祸，“我现在是在选给陈文燃的人节礼，而且已经挑完了。”

2月14日在大年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