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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不渝说“哦”，却没有松开她，还是这样捧她的脸，手指轻轻她的耳朵。

跟捉迷藏似的。什么鬼术。

崔栖烬松气，踏工作室里视野变得更黑，柏林少女味很淡，却让本是庞繁复的工作室里的味统一起来。

崔栖烬没来得及应答，只靠着墙，噔噔噔地踩楼梯，一步一步慢吞吞地爬上去，等慢半拍反应过来，才想起这老板大概是在和她说话。

看来池不渝回来之后已经整理过。

她转，发现是池不渝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那双绒绒的手已经摘了。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不讲话，池不渝便又戳一戳她的嘴角，

她迈着不太直的步，晃晃悠悠地往池不渝工作室里走。

原来是检查她有没有笑。池不渝喝醉了可真麻烦，还不依不饶。

许是喝了酒，刚刚覆上来的时候凉，现在又缓慢发起来。

崔栖烬觉得自己只能是上去提醒这个醉鬼，她早就说过，池不渝的酒品是真的很差。

“池不渝？”

爬楼之后昏昏沉沉的越发，原以为池不渝就会在刚刚那里等着她，结果上到二楼，发现人又不见了。

工作室没有开灯，但开了门，里面黑黢黢的，只看到东西很多，堆在架上的各衣料算是归纳有序，但有些拥挤，有重影。

像是在仔细研究些什么。良久，地问她一句，

上到二楼需要从窄仄楼梯上去，期间她路过唱片店老板，老板懒懒抬看她一，了一酒，很突然地冒一句，

灯“呲拉”一声，连着闪烁几，亮得很勉。她抬看了看不太对劲的吊灯，一秒脸上突然传来微凉的，很，很小心。

她记得池不渝喜在工作环境里用香，也记得池不渝说喜的气味会让自己脑转得更快——一完全不成立的条件关系。

池不渝似乎没有听到，甚至又往前伸了手，试图从二楼去接雪。

“有没有喜听的歌？”

“你刚刚笑了吗？”

“笑了。”崔栖烬简洁地说，又瞥见吊灯一闪一闪，被晃得越发，又提醒池不渝，

“你冷不冷啊？”

黑暗之中只剩甜淡的柏林少女，和各被降低明度彩的衣料。

崔栖烬决心不和醉鬼计较。

池不渝就这样费力地睁着，在一闪一闪的灯光看她，气息里还留有很淡的酒味。

不过那时她已经到了二楼。

“你这里灯快坏了。”

崔栖烬站在门，轻飘飘地喊一声，没得到回应。便伸手去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