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个理你应该懂得。”

九幽君听完沈君玉这番话，倏然沉默了来，许久，他在心底微哂：“其实，我倒不怕你，我只怕——”

“嘘，不要在这个时候说丧气话。”沈君玉轻声。

九幽君怔了一瞬，果然不说话了。

而这时，青衫剑灵听了沈君玉的话，不觉陷了思索，倒是一旁的蔺辰忍不住：“前辈，这位乃是族数一数二的炼虚境手，若让他参与，只怕容易——”

“他不懂剑。”青衫剑灵漫不在意地，“从他刚才的神我就看来了，若只论破解，他第五剑阵便过不去，闯最多持到第七吧。比这白衣小差远了。”

蔺辰猛地噎住。

一旁的九幽君静了半晌，默默一笑，倒是坦然：“前辈慧如炬，明察秋毫啊。”

“不过——”青衫剑灵这时遥遥看向沈君玉和九幽君，“这小比蔺小更不懂剑阵，你若让他来，恐怕会拖你后。”

沈君玉听到这，眸中光芒澄净明：“既然前辈认为我懂剑，就该知为何我一定要当便挑战剑阵。”

短暂的沉默后。

青衫剑灵赞了一声’好‘，便：“既如此，我就不劝你了。不过，你也不必封闭这小的五，否则太吃亏。”

沈君玉：“若不封闭，更吃亏。”

青衫剑灵静了一瞬，意识到什么，莞尔：“有意思，有意思。”

说完，他便迎风而起：“去吧，我在这塔等你们。”

沈君玉拱手行礼：“好，请前辈稍等片刻，我们立刻就来。”

青衫剑灵：“好好好。”

接着，九幽君就走上前来，推着沈君玉的椅，和他一起了塔。

一旁，神沉凝的蔺辰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又跟了上来。

·

回到塔底，九幽君便问沈君玉：“到底要我怎么？”

沈君玉便取一条黑丝带，遮住了九幽君的睛，系在他脑后。

又拿玉，替他堵上耳朵。

这时，沈君玉：“若果真完全封闭五，你动作会慢，这样会更好，只要你不自行去看去听，就不会让剑气扰到你听我指挥。”

九幽君背着他淡淡一笑：“给我吧。”

沈君玉：“既如此，你先背我起来。”

九幽君怔了怔，立刻明白过来沈君玉的意思——椅破阵终究不便，而两人视角若不一致，手也容易有所偏差。

唯独背上沈君玉是最好的。

但——

九幽君一边依言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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