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必须陪着沈君玉，若真不可控地现些什么况，便太尴尬了。

为了疗伤的效果，他只能自己防患于未然。

这时，九幽君先脱去自己的外袍，便替沈君玉宽衣。

从始至终，沈君玉都没有表示什么。

终于，当九幽君抱着只穿雪白中衣的沈君玉打算踏气腾腾的浴桶中时，沈君玉忽然在他心中低声问：“药浴必须脱掉所有衣才能尽其用，玉简上没写？”

九幽君眉心轻轻搐了一，尽量语气平静地：“没。”

沈君玉静了片刻，像是意识到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觉察，只：“没关系，你替我脱了吧，龙血甲都是极为珍贵的天地灵，不能浪费了。”

短暂的沉默后。

九幽君：“好。”

这便一件件替沈君玉除去上剩的薄薄中衣。

九幽君心中本来不是完全坦诚，所以看得时候也有些看收，但等他真正看清沈君玉上的肌肤状态后，他又不觉微微皱了眉。

沈君玉上的肌肤并不像他脸上和手上的肌肤那般光洁如玉，反而有不少细微的疤痕，伤的痕迹，剑伤刀伤都有。

好在都是淡淡的红痕，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虽然破坏了玉一般无瑕的整，却并不算太碍。

不过，九幽君此刻还是忍不住问：“你上，怎么会有这些疤？理来说，你阶元婴了，血经脉重塑，肌肤上是不应该留疤的。”

却唯独没有问那枚最显的血印。

沈君玉听了九幽君的问题，自然也微妙地觉察到这一，不过九幽君不问，他就没有主动提起。

是以，此刻他只回答了九幽君问的那些疤痕。

他：“我外祖是曾经御宗的宗主，擅炼制各类法，比现在的灵宝宗不知几何。只可惜，当年不慎得罪了一位脾古怪的隐世大能，被灭宗了。”

“我上这些疤痕就是小时候跟他学炼时被天火粹还有灵炉时的震伤的，不到炼虚境彻底脱胎换骨便去除不掉。”

九幽君听到沈君玉的讲述，怔了片刻，才想起曾经中州还有这么一个宗门存在过——不过御宗虽然在人族势，但当初连玉衡宗都比不上，他一个君记得不清晰也算正常。

而这时，沈君玉静了片刻，又：“只可惜，我当初没跟外祖学到太多，御宗便灭宗了。不然，我也不想回玉衡宗。”

虽然沈君玉说这句话时，语气极为平静，但九幽君却一就听其中隐忍的伤。

静了许久，九幽君伸手，轻轻抚摸了一沈君玉的侧脸，也不怎么会安人的他只能低声：“先泡药浴吧，不然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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