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黑金气现在闻宿前时，闻宿原本漫不经心的漆黑瞳孔骤然收缩了一。

沈君玉微微一笑：“我知你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这气有什么问题么？”

听到这，心细如发的沈君玉早已微微猜一丝端倪——未曾留嗣，不代表未曾留传承。

闻宿讲述完这些后，顿了顿，又：“不过有些事也说不准，兴许你的气只是变异了，跟天圣帝尊无关。毕竟这么多年来，族的纯血修已经很少，多数都是三族混血，各颜的气都有，别说金的，赤橙黄绿青蓝紫我都见过了。”

说到这，闻宿又看了沈君玉一：“但天圣帝尊并没有留嗣，若不然这几万年不可能一丝踪迹也无。”

略一沉，他开：“你应该知人族、族和妖族三族都是上界的神之弃民，只不过来自三神，便有了这称呼上的区别。”

闻宿：？

闻宿沉良久，表微妙：“你是你父母亲生的么？”

沈君玉静了片刻，淡淡：“说起这件事，我早年也曾怀疑过，便过血脉测试，很遗憾，确实是亲生的。”

那枚印记的主人就是来自上界，兴许……

沈君玉静静听着。

沈君玉看着闻宿的神，知自己凝聚的这气只怕非比寻常，沉片刻，他又问：“我记得你们族以紫气为尊，其次便是红、赤，剩的杂都不计在。这金又有什么讲究么？”

就当闻宿打算再开解沈君玉两句时，忽然，一个同他模样别无二致的小人踩着江，蹦蹦地到了船上。

“而数万年前，三族还没有完全占据各自领地，还是互相混居的时候，族了一位天圣帝尊。”

他目光有些微妙——沈君玉这笑，还真不同寻常。

闻宿：……

见沈君玉还是问了，闻宿思考了一，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接着他就用一惊疑不定的神定定看向沈君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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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玉忽然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闻宿颔首：“天圣帝尊是自中州飞升，准确来说，不是飞升，而是回到了本来的神。他的气，便是金的。”

沈君玉：“怎么了？”

但此时此刻，他并未在闻宿面前任何异样的神。

沈君玉：“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闻宿又定定凝视了许久沈君玉掌中的那缕气，半晌，他摇摇：“兴许只是巧合。不过，之后去了域，你最好少这气，免得横生是非。好在你现在已经能够纵气，到时我给你寻两件趁手的魂兵，便也可以不用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