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只要一开，温的气息就会扑过来，带着闻燕雪的气息，让人避无可避。

淡淡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李晟到耳一阵发，他本能地想要拉开距离，却又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没有躲开。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都是乌孙人，你不要命了。”

闻燕雪看着他，忽然笑了。

李晟被他笑得有些莫名，脸颊也在发。

“你笑什么？”他有些局促地问。

闻燕雪却什么都没说，再次倾吻了上去。

李晟闭着，任由他施为。两人分开后，甜的气息还未散去，闻燕雪地看了他一，问：“这么晚了，你来什么？”

李晟抿了抿，不自然：“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闻燕雪：“朝廷派了使臣来与乌孙谈和。恰逢我过路此地，便过来看看你。”

李晟自然是不信他的话的，他来这里一定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事，但李晟没有戳破他。

两人都没有提起先前发生的，而是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

夜风过芦苇，轻轻撩起两人的袍角。

李晟：“我白日里睡了太久，现在睡不着了，便想着来走走。”

闻燕雪：“我陪你。”

他牵着李晟，转朝芦苇里走去。他材大，走过的地方，芦苇轻轻地从两边分开。

闻燕雪的那匹黑就在河边，将脸戳草地里埋苦吃，漆黑的在月光如缎面一般闪闪发光。

听到有动静，黑的耳朵竖起来动了动，看到是闻燕雪后，又将脑袋垂了去。

“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闻燕雪回看着他，那双沉默邃的睛有些发亮，“嗯？”

“你还在和我装傻，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被他们抓去皇，你也应该早就料到了。”

闻燕雪沉默不语，李晟知自己猜对了。闻燕雪若想保他，大可以将人藏起来，或者寸步不离地带在边。他既然没有那么，便是有意为之。

李晟叹了气，好不容易相见，有些事就算让他二人闹得不愉快，他也要问个清楚。

“皇上怎么样了。”

闻燕雪沉默了一会儿，才：“皇上与太后皆安然无恙。”那日他们将李涵打扮成太监的模样，混人群中，这才躲过一劫。

李晟闻言松了气，只要皇上还在，大雍的基便稳固，总有一天能够重振旗鼓，齐聚人心。

随后，闻燕雪细心地将外袍铺展在河畔，李晟依势坐。闻燕雪揽着他朝自己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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