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存钳制着李晟的手臂，李晟想挣脱开来，却不慎划破了手指。

王若存刚要上前抓住李晟受伤的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大人，太皇太后召见，请您即刻前往。”外面传来的声音很是熟悉，似乎是那个仅有过几面之缘的宦官林蕴。

“王爷，许久未见，您一切安好？”林蕴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阵酸楚，眶有些微红，“之前因平恩侯的缘故，未能与王爷相认，还请王爷见谅。”

“今夜之后，这样的机会恐怕将难再觅得。”王若存的声音里透一丝遗憾，“为何闻燕雪可以，而我却不行。”

“齐明，你”王若存俨然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迹，神立变得严肃起来。

此刻，林蕴注视着李晟上的亲王衮服，神骤变。他的目光中怀念与意外，轻声：“这件衣服，是老王爷昔日所穿。”

王若存了几气，有些无奈地看着李晟，轻声：“我还会来找你的。”说罢，他再次地凝视了李晟一。

王若存见他没有拒绝，心中欣喜更甚，他的动作不大，却很轻柔。

“林蕴，竟然是你。”李晟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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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起将毕生心血都托付给了李晟，然而因顾虑，李晟却将那些心经营的一切置于脑后，与林蕴也断了联系。

李晟一个趔趄，差扑倒在地，幸得一双手稳稳湳諷地扶住了他。他抬，映帘的是一双明亮笑的睛。

王若存别他婆婆妈妈的样惹得有些不耐烦，上前就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李晟被他抱了个满怀，手中的瓷片还是没有划上去，他没有一步的动作，李晟的手有些犹豫地停在了半空中。

李晟轻轻叹了气，无奈地摇摇，“若存，世间有些事，并非仅凭你我意愿便能决定。”他心中默默琢磨着王若存的话，今夜究竟会发生何事，为何他说过今夜之后机会便少了？

李晟尴尬地摸了摸鼻，二人心中明了，李凤起留这衣服在中的原因定是不便提及的。两人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愿多言。

李晟轻托林蕴的胳膊，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当年李凤起在世时，中众多暗桩皆为其所用。那时林蕴在中过得艰难，正是安陵王一手将其提，并安排在王氏边。

一番话，让李晟有些惊讶，他不知这人是何时有了这些心思的。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逛过楼吃过酒，王若存是什么时候变成断袖了的。

他两人在门低声谈了几句，李晟贴耳在门边，却什么也没听到。待门外的动静完全消失，李晟扶着腰刚想要站起来，门却忽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