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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迟迟的神有些为难，刘敬继续：“将军此时在何？我们约定好了，将军不会无缘无故约，还望姑娘去通报一声。”

闻燕雪正因方才的事有些尴尬，对刘敬也多了几分耐心，他无奈：“肃之，告诉我你在顾虑什么？”

他捞起茶壶，仰着脖喝了几，结上的珠落，脖颈上还有各意味不明的痕迹。

刘敬指了指茶壶，又指了指外边的日，说：“您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今日要来？把我晾在这儿这么久。”

闻燕雪：“”他将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脖上的痕迹，一本正经：“先说正事吧，你与林蕴可有查到什么？”刘敬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言语。

刘敬好几次言又止，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不敢开。闻燕雪觉得有趣，扬眉：“但说无妨，我不会生气。”

闻燕雪立正：“肃之，此话何意？”

刘敬微微皱眉：“我与将军说好了的，劳烦姑娘通报一。”

闻燕雪喝饱以后，发舒服的一声喟叹，他才注意到刘敬幽怨的神。他不解地回望过去，刘敬叹了气，幽幽：“将军，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刘敬看他衣裳尚且完好，却满都是浸染过后的气息，他忍不住：“将军，现在有一个词用来形容你最适合不过了。”

迟迟的双颊忽然飞上了一层红，她支支吾吾：“侯爷在公那儿。”

刘敬：“好，那我在这里等一会儿。”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算明白了为何迟迟是一副难以言喻的模样。

等了不知多久，他只知茶壶已经空了好几次，杯中续了一杯又一杯，茅房也去了三四趟。闻燕雪才姗姗来迟，而且看样还是刚沐浴过的。发未披在肩，上还带着朦胧的汽，他就这么赤脚踩着木屐，带着餍足的神朝刘敬走来，在他旁坐。

刘敬心虚地觑了他一，嘟囔：“衣冠禽兽。”

刘敬把自己的顾虑说了来：“将军，你觉得林蕴此人可信吗？”

闻燕雪不假思索：“自然是没有忘的。”

很，但他照约定来到侯府的时候，却只有他一人，常跟在李晟边的那个小侍女客客气气：“侯爷现在不方便见客，刘大人不如在这儿等一会儿，或改日来访。”

“现在尚且不知此人是太皇太后，还是太后”他小心地看了闻燕雪，急忙改，换了一个他容易接受的说法，“还是大小的人。”刘敬是闻家的家臣，他一直称呼闻姝为大小，即使她已经阁了这么多年。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闻燕雪有了一丝兴趣，刘敬向来对他恭敬有加，很少会和他开玩笑，这样的肃之倒是有了几分趣味。